对嘛,就应该这样。沉沦欲海,背弃信仰,皈依于我。 似是被我惹得报复心起,他没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发起攻势。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缓过来,忍不住骂了脏话:“操,你轻点!” 我蹙着眉,有点难以消化,手臂却更环紧了他。 “波旬。”他终于启唇,吐出两个字。 波旬,常化作各种形象扰乱佛及其弟子修行的魔王。因掌管魔境欲界,故而乐于看到众人沉溺爱欲,一旦有人出其领域,便要不择手段引诱回来。 怎么说,无从辩驳,还挺准确的。 我勾住他的脖子,双唇贴住他的耳廓,用气声颤抖着道:“我是波旬,扰乱你的修行。” 下一刻,他化生为凶恶的食人鸟,舌尖不容拒绝地探进我的口腔,恨不得将我从里到外地吞吃干净。 情到顶峰,我啜泣一般蹭着他的面颊,在他耳边留下一个破碎的“我爱你”。 他突兀地静止了几秒,随后疯了一样,再不管什么山君,什么客人,只是发狠地箍着我的腰,一遍遍让我重复。 “我爱你……我爱你……”指尖抓过他汗湿的脊背,想要尖叫,又顾忌着不能太大声,我难耐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身体一僵,将我抱坐起来,手臂环抱住我,两具身体间紧密到不留一丝缝隙。 “柏胤,你永远属于我。”他说着,细细亲吻我湿润的眼尾。 这一夜堪称“放浪”,兴许是这次在山君子眼皮底下不好再糊弄过去,摩川第二日又开始止语了。 不过也没事,现在我已经越来越习惯他止语,有时候他都不需要写字,我光看他眼神表情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此后几日,我每天都去神庙报道。这次可能是忙于招待米夏,贺南鸢没再隔三差五来冲电灯泡。更因为摩川止语,辅导黎央英语的任务也交到了贺南鸢身上。 所以尽管是寒假,白日里反倒很清静。 “下午要去巴兹海?”我看着纸上的字,问,“我能不能一起去?” 摩川一皱眉,我就知道他是不想让我去的。 “让雷朗别来接你了,我送你过去。你放心,我不靠近,保证站得远远的。” 去世的是左昌的老人,照惯例作为村长的雷朗是要负责接送频伽往返巴兹海的。 “这样,我下棋要是赢了你,你就让我去,行不行?”见摩川还有些犹豫,我再接再厉。 他一个字没写,但我从他脸上已经读出了一行字:“就凭你也想赢我?” 我撇撇嘴:“不下围棋,咱们下五子棋。” 一听是五子棋,他迟疑了。 我立马使出激将法:“怎么?频伽不是怕了吧?” 他瞪了我一眼,利落在纸上写下一个“好”字。 围棋他是高手,我是新手,我自然是比不过他的。可五子棋就不一样了,局势倒转,我是高手,他是新手,他玩不过我。 我得意地将棋子丢进棋盒:“我赢了,这可是你自己同意的……” 他什么都学得很快,偏偏在五子棋上好像没什么天赋,总是输。 懊恼地盯着棋盘,摩川抬起头,看着我身后愣了愣,下一秒,米夏的声音响起。 “舅舅,叔,下棋呢?” 我回头看去,就见米夏笑眯眯从外头进来。 小家伙胆子挺大,发现我跟摩川在下五子棋,挺嫌弃,一上来就要和摩川比试围棋。 摩川要是去考段位,我估计都能上职业了,光靠米夏一个人想赢,那是天方夜谭。 “你得这么下……你信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