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边亲吻着芩子清脸颊,边解开她的衣裳,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悠悠在她酮体游走,似爱抚似怜悯,每一下都轻柔似水。 待她所有衣服褪尽时,周葵盯着她的裸体又开始一阵害羞,瞥见胸前那两点娇媚的红果时,暗欲在眼里涌动。 “嫂嫂,我可以亲亲它吗?”他指着芩子清的胸用最无辜的语气问她。 而芩子清似是听懂了,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舒服……想要……” 这下他也不再克制,低头轻轻地吻了吻乳晕,再一口含住梅果,慢慢地吮吸。 “好软,嫂嫂好软。”少年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连亲吻也开始兴奋起来。 下体高昂的阳物此时抵在了芩子清两腿间,有意无意地撞击着溢满黏液的花穴,像是根粗藤在鞭挞的节奏。 身体比主人要诚实得多,好几次在阳物触达花穴时,花穴就宛如一张小嘴拼命地想把它吸进来。 周葵一直觉得下体肿胀无比,只是在这种轻微摩擦的程度下,他都已经难以忍受。 于是他撑起上身,将芩子清的细腰托起,让自己的肉棒紧贴至花缝,沿着臀沟的方向上下抽动起来。 青紫的肉棒长又粗,在她的腿心进进出出,用力地穿插,似乎想在她身体凿个洞出来。 芩子清蹙着眉头,似痛苦又似享受,嘴里闷哼声不断,听得人血脉喷张。 宛若那受人蹂躏在风雨中摇曳生姿的山荷叶,娇俏又令人怜爱。 她的此番模样深深烙印在周葵瞳孔,他呼吸又一紧,抓着她的腰肢加快了速度。 一下比一下卖力,但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想到别的男人也与她如此过,心里不自觉翻涌出阵阵酸涩和醋意来。 芩子清突然弓起腰,开始抽搐着身子,花穴处涌出小股水液,面泛潮红地喘着粗气。 周葵不知是何意,立马停下了动作,将她轻轻放下,眼神满是担忧:“是不是弄疼你了?” 她微阖眼眸,待高潮余韵过后,体内的燥火也消减了不少,但她依旧觉得不够,突然坐直身子拽着那粗物一个劲往下体塞。 手劲虽然不是很大,但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少年在蒙圈中又有了异样的反应。 “嫂嫂,这又是在做什么?”他的这番发问倒有点像他被人蹂躏一般。 芩子清抬起头,双眼迷离:“插……插进来……” “什……什么?”少年没能理解她的意思,但视线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花穴处。 湿湿的,粘着些晶莹的液体,把底下的毛毯都打湿了。 双腿微张,似蚌肉般闭合的嫩肉此时微微撑开了一条缝,借着微光隐约看到深掩在内的小花豆,似乎还有些充血红肿。 本应该害羞的是芩子清,但却是少年先红着脸偏过了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芩子清与他人有过欢爱的经验,自然知道自己哪些地方最舒服,她便引导着少年一步一步去开拓他所不知的新世界。 龟头已经绞进了花穴内,还余粗长的茎身暴露在外,而她还在艰难推进,本就体弱力气小,折腾半天她自己先累得气喘吁吁了。 看着那窄小的洞口可吞纳自己的壮物,周葵甚是震惊,但仅仅只是龟头的进入,他就感觉到了有股酥麻瞬间从尾椎骨传来。 比刚刚更舒爽更刺激。 他在想如果完全塞进会是怎样的体验,自己的阳物深埋在嫂嫂的体内,亲密无间地感受每一份炙热在身体内燃烧和萦绕。 缠在一条线,永远地融合在一起。 芩子清扭着腰动了起来,稍稍又进去了一些,她用力抓着周葵肩膀,滚烫的小脸贴着他此起彼伏的胸膛。 周葵知道意思后,先是捧起她的脸在唇上细细地厮磨了一番,接着托起她的臀把自己的肉棒慢慢插进去,内里紧窄又温热,光是推进他就已经开始微喘。 他已经插得很深,但还有小截茎身裸露在外。 由于射精的欲望太过强烈,便就着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的姿势,凭着男人的本能开始抽插起来。 周葵能清楚地看到她此等是何种模样,微张着小嘴,随着抽动的节奏娇喘连连,是足以让男人酥麻到忘我的地步。 此时此刻,周葵才明白共覆云雨真正的含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