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吗!亏得他们家陆院长说了这个人那么多好话,现在看来就是想公报私仇,因为上回在陆席办公室见面不愉快就想要给他穿小鞋。 可是想了想陆席,阮临又不敢随便发脾气了。 跟这个什么陆总打一架是小事,回去他们家陆院长生气了那可是大事。 阮临憋着火,像头被捕兽夹夹住了爪子的狼,忍着火气说:“陆总,您有什么吩咐?“ 陆琢差点笑出声,大概能理解陆院长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明显不成熟也不够稳重的小孩子了。 他用钢笔敲了敲办公桌,问:“既然有脑子,那能不能吃苦?去基层打磨两年,回来给我当助理,干不干?” 阮临只是自我保护意识过剩,但是并不是好赖不分,立即理解了陆琢的意思,他没学历也没经验,想要突破成长,去真刀实枪地学几年才是最有效的积累经验的办法,毫不犹豫地说:“干!” 陆琢却又说:“别这么着急答应,苦得很,冬天冻死,夏天又会很热,吃饭工作全都和工人在一块,晚上不知道几点回去,一身臭汗,人都糙了不知道多少。而且临时的突发情况也很多,谁也说不好现场会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都要你随机应变,你确定肯去,不觉得我是在故意为难你?” 最后这话是在内涵他刚刚一进办公室那些敌意,阮临听的出来,脖子一梗:“少看不起人!” 陆琢于是终于笑了:“那好,回头我就安排下去。” 于是入职还不到一个星期,坐办公室的小文员就跑到现场去跟砖石瓦块打交道了。 这事儿阮临没跟陆席说,怕陆席心疼。 他隐约觉得这位陆总对他十分赏识,有点觉得姓陆的可能都是他的贵人。 陆席给了他家,而陆琢又要帮助他的事业。 于是看视频的时候闪出情深深雨蒙蒙的镜头,看着陆依萍的脸都觉得亲切了几分。 阮临十分认真,然而他刚刚开始接手这种工作,什么都要从头学从头做,每天累的够呛,晚上洗了澡往床上一躺,把陆席搂怀里就睡了,老老实实安安分分,搞得陆席都懵了。 然而他好不容易熟悉起来工作内容,想要早点儿回家,欢欢喜喜地想着要给陆席做点好吃的,美滋滋地换了衣服下班,一出厂房大门,脸色就冷了。 那几个曾经性骚扰他被他揍过的人又找茬找上门来了。 开口还是老套路,熟稔地朝着阮临笑:“哟,又找着要同性恋的地方打工了?里头有没有和你一样走后门的啊,你们不会在人家厂房插*股吧?” 上一回,阮临在打工的小饭馆把人揪着衣领拽出去,几个人在巷子里打了一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