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啦?”不是惊讶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伤的好,怎么打得这么偏,往上点打心脏部位直接让他去做鬼吧,省的天天跟个鬼一样跑来偷窥她做爱。 “去给我买点伤药。”祁焱撑起上身,嫌弃的用被子擦掉腹部那片骚水,唇瓣已经失去了血色,本就暗的唇色更加黑的像鬼。 天天穿黑的,奶子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找你手下去,我可不是你们黑衣帮的人。”路曼捡着自己的衣服往身上裹,还要回家去应付老头子,再不回去电话都要被时宜楠打爆了。 “黑衣帮?”祁焱怔愣,他们何时叫什么黑衣帮了。 “对啊,你们那里就没有穿其他颜色衣服的人,不是黑衣帮是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但又没什么力气,“穿黑衣服,只是为了流血不明显。” 干她屁事! 路曼斜睨了他一样,解开长发就想往外走。 “路曼!”他猛地咳了两声,“我下面人被监视了,没办法过来,你……” 路曼扭头,“说请!” 他咬了咬牙,额上已然是疼出的豆大汗珠,“请!你帮我。” “欠你的!” 路曼先出门观察了圈地形,见那些人已经离开,便搀着他去了自己车里,血流的有点多,整个车厢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见她红灯空档频繁看自己的腿,他冷笑了声,“放心,死不了。” “我可不管你死不死的,把我车弄脏了,你得赔。”她嘴上这么说,油门却还是踩到限速的极点。 地下室一片狼藉,只有正中有一个老式的暗黄灯泡,光线很暗,她将他扶坐到椅子上,扫视了圈周围,“你就先呆在这儿吧,我家有些常备的药物,等下拿来给你。” 路过门口时窜过一只老鼠,她差点没吓得在门口跳踢踏舞。 这地下室她真是头一次来,能住人吗? 不管了,总比带进家好。 “老爷,小姐回来了。”时宜楠拿着手机往她这边快步跑来,路曼朝镜头挥了下手,勉强挤出个笑容。 路泽上下打量她,“你又跑哪去鬼混了?” 她躲开镜头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能是加班?应酬?和朋友出去玩?” “朋友?什么朋友?”这老头是会挑重点的,其他是一盖不从耳里过啊! “我去洗澡了,拜拜拜!”她快速按断通话,将手机抛给时宜楠,“你也去休息吧!” 等保姆和时宜楠都回了房间,她穿着睡裙偷摸往地下室跑,活像跑自己家偷东西的小偷。 推开门时祁焱本就阴森的脸毫无血色,闭着眼睛靠在椅子和死了一样,路曼吓得心尖一颤,三步并做两步去探他的鼻息,见还有微弱的呼吸旋即松了口气。 可以死,但千万别死她这儿。 “喂!”她踢了踢他没受伤的小腿,“没死就起来处理伤口,我可不会弄。” 祁焱睁开眼,视线有些恍惚,半天才定格在她脸上,左腿下方已经汇聚出一滩血水,裤腿都被黏连在皮肤上。 路曼见他挣扎起身褪下外裤,秉着看看也不吃亏的想法站在一边观察。 伤口明显已经有些干涸,布料与碎裂的肉块粘在一起,撕扯间都能看到他浑身在颤抖,但愣是没听到一声叫喊。 看他痛苦地掀开粘在皮肤上的布料,扯下大片血肉,路曼慢悠悠地说了句,“我看电视上都是用剪刀剪开,你干嘛非要脱裤子?色诱?” 祁焱一僵,失血过多的身体有些迟钝,连带着思绪也变得混沌起来。 干涸的唇张了张,已经没有力气蹲下身去开药箱,“有镊子吗?” 镊子? 她仔细想了想,“夹眉毛的成不?” 祁焱满头黑线,但当下也没什么可挑的,就算没有镊子,他也会用手将那处子弹抠出来。 见他从裤带里摸出打火机烧着镊子边缘,路曼再也忍不住了,“药箱里有酒精,你就这样烧一下消不了毒。” 她蹲下身从药箱里掏出一小瓶未拆封的酒精罐子,又拿出一个塑料小杯,先是往杯子里倒了点酒精消毒,随后又倒入干净的酒精将镊子放了进去。 “生理盐水可以吗?伤口周边冲洗下。”她掏出一排独立包装的生理盐水,旋开盖子递给他。 “你不是说你不懂?”祁焱没接,看着她背着光的脸有些模糊,身体有些发冷,竟渐渐觉得手脚都有些抬不起来。 “我是不懂夹子弹,生活常识连小孩都知道好吧?” 跟他说话就来气,见他不接,她直接滋着水流往他伤口上冲,他疼的一下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