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再给他倒了一杯。 眼见他又要灌,急忙伸手制止,“你要不说什么事,我可不给你酒喝了啊!” 阚斉渊缩回手,整个人陷进卡座,思索再三,还是开了口,“就假如,有一个家庭条件很好的女人,说她很喜欢你,天天给你送午餐,结果因为你没有随了她的心愿,她就很坦荡地离开,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觉得这个女人是真喜欢你还是假喜欢你?” “不是吧老阚!”高毅似嗅到惊天大瓜,满眼都在放光,“铁树开花了?你居然会对一个追你的女人动心?” “我没有!”他口是心非,夺过桌上的酒杯仰头又是喝了个精光,还不够,端起酒瓶又是一杯。 “好好好,没有没有,你喝慢点,又没人和你抢。”高毅陪着他喝了点,这才分析道:“按你说的,要么这女人不是真喜欢你,要么她就在欲擒故纵。这种事你见得还少吗?咋到这个女人身上就转不过弯来了?” “话说,你到底拒绝了什么?” 阚斉渊不自觉耳廓红了起来,脸也开始跟火燎着一样滚烫,“就……那种事。” “哪种事?”高毅好奇地不行,还凑近了点看他的表情,“难道是……” 他冷扫了一眼,起身就想往外走,高毅急忙拉住他,“你真是说不得!就你这臭脾气谁能看得上你!” “你坐下!”他按着他坐回原位,见他闷头喝酒只得出言安慰,“要我说,如果她不是冲着你的钱来的,家境也很优越的话,总不至于是为了你这身子来的吧?” 他瞅了瞅他裤裆,半嘲讽道:“毕竟你都没开过荤,那处咋样都不知道。” “她长得好看吗?” 阚斉渊下意识点头,赞美的话脱口而出,“好看!” “比白晓怜还好看?” 这话一出,坐着的男人就冷了,手里的酒似乎也不香了,指腹摸着酒杯边缘那圈金色的浮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毅自当自个儿说错了话,正想说点其他的打个圆场,就听到一直闷着的男人开了口。 “她俩不一样,晓怜……”他顿住,似乎这个称呼已经不再合适,“白晓怜很温柔、素雅,像块易碎的玻璃,生怕磕着碰着。” “而她……”谈论起路曼,他思考的更久了,甚至还有点欲言又止。 “热情、奔放,懂得隐忍和装可怜,会把自己的伤口撕开摆在明面上,血肉淋漓地撑在你面前,她好像需要我的保护又好像不需要。” “她很像猫,时常傲娇的不成样子,但你舍不得去呵斥她,甚至忍不住想靠近她,顺从她。” 这是高毅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异样的情绪,以前见他带着白晓怜时,对她很好,呵护的面面俱到,但两人之间总差点了点什么。 那时候阚斉渊不明白,高毅也不明白,但现在他看明白了。 差了点火花。 白晓怜是有心机的,踩着阚斉渊的肩膀走上了自己选择并认为成功的道路,也许选错了,后不后悔都是她的事。 但现在他好哥们儿口中的她,既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又激发了他从未露出的胆怯样,真真是少见。 “你喜欢上她了。”高毅一针见血,点破了他一直看不见、或者伪装自己没看见的心意。 他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又无从下手,最后只是讷讷道:“可我和她,才认识半个多月,见面次数寥寥可数。” “那又怎样,这世上一见钟情的人那么多,你能说那些人之间都不是真正的互相喜欢吗?” 高毅抢过他手中的酒杯,放至台座,“你也二十八了,守了这么多年,真遇到心动的女人就上呗,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没有生理需求?” 阚斉渊面上一热,转头又想到和她深入的那两次,虽然自己衣冠整齐,但裆下并非没有感觉。 这种感觉在白晓怜身上从来没有过。 冲动、浑身燥热,就很想将她那处对准自己的胯下,再听着她求饶般的小声叫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