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钗时又何来怜惜,最是粗野荒淫不过。陆简亦是添油点火,阳物只在她穴口逡巡,手却粗暴地揉捏起她脆弱的花核。 玉钗的身子本便敏感,此番刺激下更是敏锐到了极点。胸乳玉臀,花核小嘴尽数被人狠狠肏弄着,将这本该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女肏干得如同最低贱的妓女母狗般,伦理纲常尽数抛在了脑后。小穴一阵紧缩抽搐,吐出股股淫水来,尽数浇在了陆简的龟头上。 玉钗泄了一回,身上欲火四烧,更衬得那小穴深处难受空虚至极,只恨不得要大鸡巴填满肏烂了方好。 她哀哀求道,“肏肏玉奴。” 陆简那话涨得苦痛,闻言却轻笑,“玉奴……玉奴要何人肏?” 玉钗神志全消,哪听得清他在说些什么,只一壁哭,一壁用穴口去吃他的阳具,“要郎君的大鸡巴肏玉奴的骚穴。” 于是身旁人尽数被他赶走,嫩穴在下一瞬被忍耐许久的巨物插入。 他甫一送入,便仿佛有千百张小口在吸吮龟头一般。小穴早已软烂,温热而紧致,他额头尽是汗,屏着呼吸,一寸寸用巨物填满了她的小穴。 他在她耳边轻轻喘着气。一壁细吻着她的面颊,一壁不知道是在哄她,还是要她哄他,“玉奴的小穴真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玉钗被亵玩了这一晚,敏感至于极处。此刻小穴终于被肉刃填满,只觉欲仙欲死。不待他动作,已扭动着屁股,小穴套弄起来他的阳具,“郎君的鸡巴好大,玉奴的小骚穴都被填满了。” “玉奴的小穴好痒,好喜欢吃郎君的大鸡巴。” 娇嫩花穴难受得紧,被鸡巴磨过那般舒服,然而紧接其后却是更大的空虚袭本来,玉钗在极乐与折磨间徘徊,只恨不得被这大鸡巴肏死在此处。 平日再端方清冷不过的高门贵女,此刻嘴里却是数不尽的淫词秽语。 陆简不住地吻她,吻掉她眼角的泪,又细细地吃她的唇。 小穴紧致滞塞,他慢慢抽插了几十回方爽利起来。玉钗如上云端,被奸弄得欲死欲仙,泄了一回又一回。 陆简已经耽误了她回家的时辰,并不敢多留恋。肏得玉钗泄过几回,便不舍地射在了她穴里。 玉钗正被肏至兴处,小穴半晌合拢不住,穴口微张着,滴滴答答往外流出来浓精。 陆简为她穿好衣物,整理好形容。马车早已备好,疾驰着往城内行去。 玉钗满面红潮,娇软无力地倚在车内。她本该厌恶这登徒子,然而此刻春潮未消,她体内仍是那场激烈性事的余韵,心中竟升不起半分厌憎的情绪来。神志昏聩间,她想起她把自己的乳儿往他手中送,踮脚去吻他的唇,想起来她不住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穴…… 许是阴差阳错,又或许多有他的逼迫算计……玉钗羞恼难言,佯做沉睡。马车渐渐行至城中大道,离家已近。玉钗睁开眼来,却不意对上那登徒子沉郁的目光,他不笑的时候,神情间似有漠漠的阴霾,不知凝望了她多久。 然而那双沉静的眸子在她醒来的一瞬焕发出勃然生机,灼灼的桃花眼摄人心魄,是那样璀璨而明朗的面容。 轻浮的登徒子,真是个叫人讨厌的人……玉钗惊讶于自己却并不真正厌恶这个人。 她故作平静道,“我该下车了。” 陆简笑道,“今日……小娘子可还喜欢?我该去何处再去寻小娘子?” 此次已是荒唐至极,又如何能有下次。玉钗脑海中闪过那淫乱不堪的场景,羞红了脖颈。好在这人只将她当做寻常妓子,今夜分别,宵情便如露水消散。 玉钗极力正色掩饰道,“不过露水姻缘,郎君又何必挂怀。倘若有心,教坊十三巷,自然能寻到玉奴。” 陆简凝视着她,但笑不语。到底没有阻拦,任她离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