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医务室。 谢宜安刚碰上床沿,就仓促推开了时聿,嘴上礼貌说着:“谢谢时聿哥。” 眼神却躲闪,有些无措,她不习惯和异性的接触,魏疾除外。 当然,这源自上一世六年的同床共枕。 时聿站远,脸色沉了一瞬。 头顶的时钟滴答,下一秒,他抿唇,恢复往日的温润,并不在意地喊来值守的医生。 细嫩的脚踝肿了一圈,看着触目惊心。 “轻微扭伤,休息几天就好。” 医生检查完,喷了药,简单嘱托了几句。 起身时收到校务处电话,叁千米的比赛现场有学生昏倒,急需她过去。 因着学生恰巧是高一一班的,时聿身为班长,也跟着离开。 医务室归于安静,只留下谢宜安独自一人。 她惬意地躺在病床上躲懒。 至于跳远比赛,她在内心自我安慰,现场密密麻麻,都是人。 魏疾不会发现她不在的。 谢宜安躺下没多久,医务室的门,突然传来咚咚声,由缓变急,催命似得。 她探头喊了句,“谁啊。” 无人搭理,敲门声却还在继续,她努了努嘴,一瘸一拐地下床开门。 门板拉开的一瞬间,阳光灌满了屋子。 挺拔冷峭的少年杵在门前,身体背光,脸落在了阴影里,表情有些渗人。 谢宜安张嘴,杏眼瞪圆,没等她问出心里的惊讶,就被猛冲而上的唇舌堵住了声音。 魏疾咬住她唇肉,边亲边恶狠狠地逼到墙角。 动作暴戾,像饿极了的鬣狗抢食,舌头潮湿滚烫,拼命往她唇腔里钻。 “唔唔......哼啊痛......” 谢宜安后退,纤薄的背撞到了墙壁上,肩胛骨痛,脚踝骨也痛。 瞳珠往天花板上望去,湿润转了转,呼出哭腔。 混蛋的少年不会怜香惜玉,反而因为她哭,吻得愈发地凶。 勾着软舌,又亲又咬,搅荡出淫乱的啧啧声。 自私地抢走空气,不给谢宜安喘息,恨不得喉管都舔一遍。 门缝透进来的光糊住了眼眶,谢宜安缺氧,生理性地掉眼泪,大脑晕乎乎得发胀。 恍惚时,耳边传来凶恶的质问。 “时聿呢,他在哪儿。” 两世的记忆有片影重迭,谢宜安分不清,打了个哆嗦,记起前世的他。 第一反应是畏怯的道歉,随即挣扎。 “呜......对不起......呜呜我不知道......我和他没有......没有关系......” 她上辈子被魏疾“教训”了太多次,留下阴影。 可是,这种不合常理的恐惧,落在十六岁的魏疾眼里,无异于做贼心虚。 他瞳孔缩小,心脏像被巨手攥紧了,挤出嫉恨的毒水。 牙关颤抖,将她上半身推到旁边的柜子上。 粗掌覆在胸脯上揉动,指节收紧,力度很重,没有一丝的温情,像在对她惩罚。 “呜啊——” 感受胸口传来的尖锐痛楚,谢宜安发出哭叫,手腕被扣紧,只有膝盖还可以扭动。 腿肉蹭在他裆部,碰到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从进门起,他鸡巴就硬了。 魏疾将女孩整个人抱上柜子,掰开双腿,短裙撩到小腹,露出粉白色的花边内裤。 谢宜安拼命扭着腰,不安地哭喘,求饶。 “呜呜魏疾......你放过我吧......呜呜......放过我......” 可惜她的力气太小,无论膝盖合拢多少次,下一秒还会被强行分开。 魏疾喉咙里溢了声冷笑,掏出粗大的鸡巴,抵上她腿心。 嘴里咬牙切齿。 “放过你,想都别想,谢宜安你就是个骗子。” 漆黑的目光钉在她哭湿的脸上,少顷,又重复了句:“骗子......” 他张着嘴,连呼吸都是酸苦的滋味。 她说看见他会分心,影响成绩,她说会看他比赛,给他一个人的欢呼。 都是假的。 都在骗他。 被背叛的怒火流遍全身,魏疾粗喘气,眼底翻出猩红。 粗暴地扒掉内裤,甩到一边,带着无法掩饰的嫉妒,挺身肏进了肉穴。 一瞬间,谢宜安放大了瞳孔,小腹一紧,感受到被胀满的痛意。 昂头尖叫,泪水哗哗断了线。 ———— 小魏敲门时就做好最坏的设想了,要是时聿在医务室,他也会像疯狗一样压着小咩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