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低沉的男声在耳廓摩挲着,动作毫不留情。 谢敏像是被烫到了,轻轻一颤,张开湿润的嘴唇轻声道:“不是你一直在动吗?” “嗯。”忍耐至极的声音绷出短短一个单音,与此同时,谢敏猫似地惊喘一声,而后跟着重重鼻音。 “你记不记得我用药期间不能和你。”谢敏顿了一下,抬起湿汗涔涔的眼睛,略有些乖张地笑看对方。“怎么办,你要不还像以前一样自己解决吧。” 傅闻安呼吸一滞,拄在对方身侧的手臂爬上青筋,与他的渴望、思慕一起蛰伏,在暧昧凌乱的被褥间跳动。 “快点,怎么又不动了,要我帮你吗?”谢敏拖长了话音。 被褥笼罩的地方随特工的话语动了动,像是有人支起膝盖在某处顶了顶,幅度很小,略显笨拙,带着十足磨人的挑逗。 过了一会,傅闻安埋头在对方颈间,闻到清苦药味里藏着的一缕甜气,惹人痴迷。 他催促一般地用鼻梁蹭着谢敏下颌,不断啄吻。 “报纸上的事我不计较,但之后我要找他们杂志社办事,你不许拦着我。”谢敏趁人之危,开始讨价还价。 傅闻安呼吸一重,不知是欲火难耐还是对恋人在床上和他谈判的无奈,直接去捉对方的手,拢过修长手指,直向下探。 “听到没?”谢敏和人咬耳朵,时不时还舔,亲昵地问。 “随你。”傅闻安忍不住了,把话匆匆一撂,堵住谢敏后续的话头。 情人节(一) 。 细密白雪落在高大的槲树枝头,第三练习场灯火通明,驱散黑夜的阴影。 由于放假,原本人满为患的练习场走廊空旷到足以平躺,扶手梯保持最低速度运行,直到有人踩上,才发出欢快的呜呜声。 “我没兴趣,不用报我的名字,你去吧。” “是,我已经回来了,在第三练习场。” 男人挂断通讯,走向三楼尽头的更衣区,最低功率的照明灯勉强指引道路。经过隔间区域,他打开柜门,安静地更换衣物。 空间里只有衣料摩擦时的沙沙响声。 忽然,外层门被打开,一线光远远映在地上,轻快清亮的男声隐约传来。 “去,为什么不去?情人节舞会不是所有单身适婚alpha的爱情圣地吗?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对omega过敏,我一没恋人二没婚约为什么不能去?” “傅闻安?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他去不去,我们关系看起来很好?” “副官怎么了,我迟早踩他头上。”那人加重语气:“他一放假就去北线边境参加实践了……谁知道,估计觉得趴在防空洞里吃沙子很过瘾吧。” “你那学弟要觉得他好就亲自问呗,匿名留言板上蹲他联系方式的人数比你学号都长,要我说,他就是有心没胆,大不了把人一堵直接上……” 脚步声倏然停了。 显然是没预料到更衣室深夜还有人,对方话音一顿,表情因惊愕微微扭曲。 “哈,谢敏,看不出来你小子挺野,还想直接睡了人家……” 嘟。 通讯被还在僵化中的谢敏拼命按断,气氛尴尬,诡异到极点。 傅闻安站在更衣柜前,柜门半开,灯光昏暗,只能看清对方挂得整齐的外氅制服,沾了雪水,裘毛一绺绺挨在一块。更衣室里暖气很足,他薄衫半开,露出腹下纵横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灰色松紧裤腰之下。 谢敏非礼勿视,别开眼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地打开自己的柜子,一边换衣服,一边把耳朵竖得老高,侧耳听身后人的动静。 然而,对方毫无表示。 几十秒过去,谢敏像躺在刑台上望着铡刀影不断给自己催眠的死刑犯,饱受煎熬地等待,等到对方关门都没等来结果。 正当谢敏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傅闻安的声音落了下来。 “从这学期的绩点排名来看,你绝无超过我的可能。另外,我是随行射击试验员,不吃沙子。”对方话语直白,视线乌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