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人攀扯着诬陷娘亲,爹爹定是误会了,娘亲如何会做此等事情?望爹爹明察啊!” 母女两个一时抱头滴泪,演得好一场戏。 李青溦双手搭在膝上好整以暇地看完,托腮莞尔一笑。 “二妹妹说得对,既是这样说,不若爹爹应了她的说法,再查查便是了。” 反正这般处决,李青溦也看出来她爹爹有所回护。 明察却能将此事钉死,说不准还能叫小周氏也去族祠里待着。不费一点力气,何乐而不为呢? 李青溦自十分愿意。 李栖筠如何不知这个道理?一时只感叹小周氏母女的蠢,半晌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点了李毓秀又点小周氏。 “好好的姑娘,都被你给教坏了!来人将二姑娘送回房中,再将周姨娘关去柴房中好好反省!” 四周仆妇平日里皆听从小周氏的安排,闻言皆愣怔,停在原地片刻。 李青溦在一旁冷哼一声:“还愣着做什么?可是听不懂我爹爹的话?想叫我南苑的人帮着动手?” 几人面面相觑一番,这才行转开。 将小周氏和李毓秀分开,又将那作乱的马道婆和郎中扭送去了衙门。 事情了完,北苑一下子寂寂。 李栖筠拧着眉往南房挪动几步,余光看见李青溦还在不远处的回廊上。 回转身,冷冷哼了一声:“如何还不走?不满意还是觉着不够乱?” 他话里话外带着迁怒,李青溦听得分明。 左不来她今日心情好,也懒怠多说什么。 “女儿只是想起曦儿还昏迷着。女儿腿脚不利,早起府里的就叫了京城济仁堂的郎中,想现在已到了,不若先派过来给曦儿瞧瞧。” 李青溦走后不久那郎中便来了。 先给李曦把了脉。便给李曦十指施针放血,又叫下头的丫鬟用香薷、白扁豆、厚朴等煎药给李曦灌了下去。 至晚间,李曦便醒来了,一时只说腹中饥饿。 李栖筠叫人端了热粥和旁的是的,李曦安静吃了几口,又问起小周氏来。 李栖筠不好叫他知道什么,犹豫片刻,道:“你娘亲这几日不在,想是过几日才能出回来。” 他原想着李曦听了这话应当不大开心,未想李曦什么都未说,只是点了点头。 “娘亲不在也好,近几日,娘亲变得很奇怪,曦儿都有些不喜欢娘亲了。” 他说到这里,一时想起什么,又拉着李栖筠的手。 “只是曦儿睡着的时候,似有听见爹爹和娘亲责备大姐姐的声音,是为了什么事情?” 李栖筠一愣:“你大姐姐她不好,才会被责备。” 李曦瞪大眼睛:“大姐姐如何会不好?大姐姐最好了。 曦儿昨日生辰,没人送曦儿生辰礼,曦儿说想要大姐姐胳膊上戴着的念珠,大姐姐二话不说便给了。这是曦儿生辰收到的唯一一件礼。 大姐姐还祝曦儿“生辰吉乐、顺颂祺安”呢。便连二姐姐同娘亲,都未说什么呢。” “今日曦儿半梦半醒,听见爹爹和娘亲责备大姐姐,正想为大姐姐说些话,只是半天未醒来。”他脸上几分懊恼。 李栖筠听了他这话却一时微怔,又想起今日之事。 他对李青溦,似是严苛了些…还有她的脚,也不知因何,他也未问过一声。 想到这些,李栖筠轻轻叹了口气。 见一旁李曦也不高兴,又搂了他肩膀:“也是,曦儿昨日生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