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怎么突然都倒下了?”冯氏惊讶的问。 绵绵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纸包:“我在酒店的时候看到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把这东西倒在了酒壶里,直觉这不是好东西,所以走的时候就假装摔倒从她身上摸了过来。刚才又悄悄的洒在了灰衣人的身上,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厉害,只一点点就让他们全军覆灭了。” 不管父母信不信,反正她把话圆上就行了。 “行了,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冯氏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刚才捆自己的那个黑衣人一脚,混蛋,竟然敢占老娘便宜,合该你当一辈子太监。 看到娘亲那毫不留情的一脚,玉宽觉得自己身下一凉,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对母亲一定要更孝敬一点,千万不能惹母亲大人生气啊。 冯氏忙着安抚受了惊吓的安哥儿,玉宽则在那一个劲的拍云琦的脸试图唤醒他。 绵绵却悄悄的跑到灰衣人跟前,在他胸前的口袋里掏了一下,掏出一个布包,打开以后惊呼:“呀,好多金子!”布包里都是大大小小的散碎金银,里面光金子就将近二十两,加起来至少值二百两银子。 听到动静,那母子俩都回过头来。 看到金子,玉宽的眼神也是唰的一亮。 只有冯氏无奈的揉揉太阳穴:“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惦记这个,再不走,万一他们醒了,咱们可真得交代在这。” 绵绵已经转向了下个目标:“娘,咱们受了这么大惊吓,爹还受了重伤,怎么也要拿点补偿金才好。反正这些人的银子也是不义之财,不拿白不拿。” “就是就是。”宽哥要不是顾着云琦,早就跟着妹妹一起动手了。 冯氏叹口气:“算了算了,一家子都掉进钱眼里了,要钱不要命。是生是死咱们一家子都在一块得了,你们这些没用的,竟搜些没用的地方。” 说完把孩子往玉宽怀里一塞,挽起袖子亲自开动。 然后绵绵就看着冯氏给她做了一番“如何从男人身上搜出他极力隐藏的私房钱”的示范动作,什么腰带夹层、靴子底那都是小意思,就连发髻里头都能找出碎金子来。 绵绵崇拜的看向冯氏:“娘,你可真厉害,不管他们把金银藏哪你都能找出来。” “那当然,你以为你爹从一开始就这么老实?还不是被我治服的?”冯氏挑眉一笑,颇为自得。 绵绵看着手里的一大包金银皱皱眉头:“他们怎么都把钱财带在身上,而且都是金银之物,怎么不换成银票呢,那个携带起来也方便啊?” “他们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今儿在这明儿不知道去了哪,带着银票万一来不及兑换,换个地方可能就是白纸一沓。再说了,他们得的都是不义之财,若是整天跟票号的人打交道比容易暴露行迹,这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好事。”冯氏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把那堆金银都收到了自己身上。 绵绵见状,暗自翻了个白眼,听说劫道的都是见面分一半呢,到了自己这白费半天功夫,一个铜子都没有,简直太没天理了。 这时,在玉宽用凉水泼脸拍打之后,云琦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玉宽几人:“你们怎么在这?” 说完,看到周围的环境不对,顿时惊呼:“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 玉宽回道:“这事说来话长,反正我们遇到你的时候,你被这些人弄晕了捆在马车上。” 说着,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些歹人。 “行了,先别多说了,快把这些人捆起来。”冯氏催促道。 云琦还有些懵,不过事发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