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在生活里就是更有主意,动手能力也更强,潜移默化中养成了一些习惯。 比如脱掉袜子会自己打水洗袜子,比如阿姨洗完水果两个小家伙就会拿起他们的小工具给水果切块儿。 动作老熟练了。 他们似乎不觉得这些过程是干活,是累的。 相反,可能洗袜子不是重点,洗袜子时顺便玩水才是他们的重点。 但不管怎么样,丛琦觉得三岁的孩子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棒了。 到分房时,两个孩子比暨和北预料的好沟通。 可见寓教于乐的方式不仅培养了他们的动手能力,对培养孩子自立也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两个小崽子忙着在幼儿园“工作”的同时,丛琦给梅沙设计的婚纱最终定稿,工作室开始进入打版制样阶段。 而梅沙中途还飞了两次榕城跟暨和北沟通,但都不太顺利。 直到第三次她来时不是一个人,还带着她的大哥梅骏,这次谈妥了。 离开榕城时梅沙特地发短信问丛琦:“暨总是不是特别看不起女人?我一个人找他谈合作,他两次拒绝,第三次我带了大哥,合同上明明让步不多,他却立刻答应了。” 丛琦收到短信后瞬间懂了暨和北在海市时说过的话。 她根本不需要找暨和北求证,直接回道:“不,你可以从合同变动内容里找出他同意的原因,跟你是男是女没关系,跟你带没带堂哥肯定也没关系。” 那头没回。 丛琦不知道她发现问题所在没,她也没时间关注他们的合作后续,因为许纯要结婚了。 她跟封浩不打算大办,打算直接领证再叫双方亲戚坐一块吃顿便饭。 从上次带保镖回老家后,许纯这两年跟母亲、弟弟虽说依然淡淡的,但比之前几年完全不联系实在好太多了。 她结婚,于情于理都该通知亲妈李玉芬和许一航。 “妈,半个月后我结婚,你跟许一航有时间来榕城吃饭吗?” 李玉芬接起电话就听见这话。 心里窝着一把火:“你要结婚这么大的事没想过跟我商量,就通知我一声?人你都没带回来见一见这算哪门子女婿?那你还叫我做什么,这饭我和你弟吃不吃有什么关系?” “许纯,你扪心自问你这样做合适吗?” 许纯不恼,也没解释。 只道:“好,那我跟封浩说你和许一航没空,来不了。” “我挂——” “等等!” “许纯,你就是这么对亲妈,对你亲弟弟的?” 许纯:“我怎么对你们了?你当年那样对我,我结婚还跟你打招呼,我还做得不到位吗?” “那我我我……我怎么知道王大友爹妈那样疯癫?” 许纯冷笑:“你会不知道?你……算了,老早的事懒得跟你扯筋,反正我已经通知到了,你们要来就来,不来拉倒。” 一听到王大友名字,许纯心里的无名火直冲天灵盖。 但事情过去这么久,跟她争论“知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她直接了当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的李玉芬气得要死。 许纯委屈,她也委屈呢。 李玉芬觉得自己的确不知道王大友爹妈那么丧心病狂。 本来想着让女儿到王家安分待几年,不要让王大爷爹妈天天找事影响到儿子,等弟弟考上大学有了出息,不就能光明正大到王家接她回家替她张目吗? 她倒好,偷了钱就跑。 越想李玉芬越气,愤愤骂道:“一航,你看你姐多过分,结婚这么大的事就通知我们一声。妈跟你说,你以后出息了千万别搭理她,别给她撑腰,没娘家撑腰我看她日子能过成什么样,飘,我让她飘。” “知道了妈,你别吵我,我做题都没思路了。” 嚷嚷着做题没思路的许一航戴着mp3摇头晃脑,隔着一扇门谎话信手拈来。 “好好好,妈不吵你,你好好复习,以后肯定比你姐厉害。” 李玉芬和许一航如今没住在从前的小区。 前几年他们就卖掉老房子搬到了更远的鱼洞区。 没办法,自从许纯跑掉,王大友爹妈天天堵门。 堵门就算了还捧着王大友的遗照故意吓人。 有时候晚上回家,一进楼道里,就看到幽幽灯光下的死人像,特别渗人,李玉芬差点被吓得精神失常。 她多次报警,民警每次都上门调解。 但对方除了端出遗像、或是在自家门口烧纸点蜡烛,也没干别的出格的事。 每次民警叫过去问话训斥,他们当面认错,回来照样我行我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