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贺楯霆洗完澡了,颜悦停止了脑子里的回忆,垂下的头侧转。 看不到人。 她又把头转过去,将耳朵对着声音的方向。 她听到了窸窣声,贺楯霆出去了,不到片刻又回来,不轻不重地来到她身边。 她闻到一点点未蒸发完的水汽,不着边际地想:贺楯霆是不是也没穿衣服? 一根又细又硬的东西碰了碰她垂在身侧的手。 配合一道清润的简短命令:“左手抬起来。” 她一边依言抬起左手一边猜出他手里拿得东西,一根圆头软戒尺,像教鞭一样细长,却比它结实一些。 戒尺点点她塌软的腰和拱起的背,贺楯霆提醒道:“跪直。” 她依言挺起了胸。 她的胸很圆润,正面侧面形状都非常完美,而且它还可以再长大。 乳尖很粉,堪比春季的桃花。 贺楯霆的视线在她起伏的胸口停留了一瞬,伸出的手揉向的却她的头发,他问:“今天张睿去接你,你把他怎么了?”语气清浅,仿若闲聊。 声音走了个来回,他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颜悦掌心向上地抬着手,低头认真想了想:“没怎么啊。” 贺楯霆玩着戒尺末端的绳子,一个手指顶在末端,把戒尺像秋千似的推到半空,落下,再推。 “是吗?”他反问了一下。 颜悦心里一顿,蓦然“哦”地笑起来:“我没怎么他,就是稍微靠近了些逗逗他咯。” 她这么做是有理的:“谁让他不听我的话。”她咕哝着地道。 贺楯霆闻言拿戒尺抬抬她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命令:“不许笑。” 颜悦立马不笑了,还把左手移到身前,轻声问:“你要惩罚我吗?” 她“直视”前方,舔舔嘴角,按耐兴奋。 话音刚落,破风之声骤起,随之而来的是掌心一阵皮开肉绽的疼痛。 “啊…嘶” 她疼得一下就蜷起了手指,甚至还把手藏到了背后,手背在大腿上快速擦了擦。 她不知道他确切的位置,只“看”着大致的方向,瘪起嘴,可怜地控诉:“好痛…” 贺楯霆的声音还是那般,宽容且不容置疑:“拿出来。” 她把蜷握成拳的左手再次抬起、展开,手有些小,掌心中一道鲜艳的红痕晕开。 “啪”地一声,几乎她张开手的瞬间,就又被打了一下。 “啊…嘶” 好痛好痛好痛。 她咬着可爱的牙,缩了下肩膀,皱着小眉心,这次没有藏起手,只是它发着抖,又蜷了起来。 丝绸下的眼睛闭得紧紧地,不怕死地又把手张开了。 “啪” “嗯唔…” 第三下,牙咬得更紧,声音都关起来了。 最后又打了两下,凑齐五下,她的掌心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她跪在那里用另一只手搓了搓,带着眼布低头小心去吹,两腮鼓鼓,鼻子轻动。 小动作非常多。 贺楯霆把戒尺搁在茶几上,坐了下来,朝那个对自己又吹又摸的小狗道:“过来。” 颜悦抬头“看”,判断了下方向,爬得又慢又磨蹭。 将近一分钟,终于碰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