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从洗手间回来后恰好抓包又在偷看她的包的吕雅诗,没忍住当面对峙。 “我的包上难道挂了柠檬?看把你酸的,隔三岔五就要来看一眼。” 吕雅诗有些尴尬,撑着桌板站起身,“我就是好奇,你这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研究了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出?”喻忻尔拉开椅子,将包抱在怀里拍了拍扫去灰尘。 “我就是看看,你语气大可不必这么冲。”吕雅诗‘啧’了声,仿佛是对她态度的不满,“你一个农村里出来的人,哪来那么多钱买这些?” “跟你有关系?”喻忻尔回头盯着她,“有没有都不是你随便造谣的理由。” “我可没有造谣。”吕雅诗反驳,“上回还有人看见你出现在豪车上,你要不是依靠男人,哪里能有这些?” 喻忻尔冷眼扫向她,示意她闭嘴。 兴许是知道自己理亏,吕雅诗翻了个白眼,识相止住话语,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这天下午还有合作要谈,是与王懦有关的那个项目,喻忻尔不想与他接触,试图让其他同事转接,可惜每次都被拒绝。 只能认怂前去会议室,当见到王懦的那一刻,令人浑身不适的目光再次降临,甚至在握手时那双肥腴的手在她手背处具有暗示性地摸了摸。 喻忻尔很快抽了回来,压下燥意沉浸在工作里。 好死不死,她与王懦所坐的位置就在对面,整个过程里男人不断用脚往她的腿间蹭,各种眼神小动作明显。 喻忻尔用眼神警告了好几回都无济于事,偏偏这是在工作过程,对方又全是小动作,她若是站起来指责反倒显得小题大做。 好容易挨到结束会议,她又被王懦一句话留下。 其他人离开,为他们提供独处空间,但总有些意味深长的目光喜欢往他们的方向瞥,夹杂着窃窃私语。 喻忻尔不情不愿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拒绝,知道这里边有监控,倒是能稍微放松些,尽可能与王懦拉开距离。 王懦含笑注视她许久,才道:“没想到你脾气挺倔的,还得以工作的名义才能跟你见一面。” “工作上的事情麻烦与我们负责人谈,至于私下我觉得我并不是很有跟你接触的必要。”喻忻尔冷漠回答,“如果您想说我弟弟的事情那更没什么好聊的,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他欠什么,就怎么还,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 “我倒是欣赏你这副样子,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狠心不管。”王懦笑,往喻忻尔的方向逼近,“但你怕是不知道,你的母亲已经跟我签订了协议,他们可以慢慢筹钱,而你,已经是我的了。” 喻忻尔拧眉。 这几日她在家的时候经常听见父母四处借钱的通话声,但就算是卖车卖房,合起来也只能筹到五十万,剩下四十万实在没有任何办法。 她虽然表面说着不管,其实也念着恩情联系了几个朋友,她认识的人多,这点钱不难筹到。 结果现在这个消息便砸到她头上来。 就因为钱还不上,担心他们宝贝儿子的四肢难以健全,所以擅作主张,先将她卖给了眼前这个人? “不好意思,我没同意。”喻忻尔走到门口,过度的愤怒让她已经少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手放在门把手处,往下摁,但不急着走。 而是回头与王懦道:“他犯下的错就让他自己去解决,你们约定好的事情就必要退让,别说的自己那么委屈一样,不是说拖延几天就用他的几根手指交换吗?行啊,你们直接去找他,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