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江裁就听到了,但他没说出去,是因为不确定她和哥哥具体发展到哪一步了吗? 脑子如同塞了一团乱麻,太阳穴腾起一阵尖锐的疼刺痛,江念烦躁地踹开被子,空调的冷气吹得她找回了一丝理智。 此刻江裁就在隔壁,她要做些什么。 威胁也好,跪下来求他也行,总之她不能等江裁真把事情捅出去了再想办法找补。 江念一边从床上爬起,一边在心里细数过去十几年双胞胎互殴的战绩,盘算有无灭口的可能。 少年发育后手长脚长,高了她一个头还多,除了少数几次不愿意搭理她,江念几乎就没赢过。 思绪过于纷乱,以至于忘了进江裁房间前要先敲门。 四目相对的瞬间,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的说辞堵在唇间,江念双眸猛然瞪大。 阳台上厚重的窗帘没有完全合拢,让她得以借助透过缝隙溜进来的一缕阳光看见坐在电脑桌前的少年。 阳光照亮电脑桌所在的角落,少年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上半身规规矩矩的穿着深色家居服,往下,同色系的裤子半褪,露出胀成紫红色的性器,顶端渗出的马眼液甚至在阳光下折射出着微光。 她的突然出现似乎并没有打扰他的性致,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江念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出现的不合时宜,想要转身离开双脚却如定在那里一般,四肢僵硬愣在原地。 江裁眼皮半阖,鸦羽长睫投下一片阴影,遮住眼底的潮涌。 “咕叽咕叽……” 虎口圈住套弄、掌心摩擦沾满粘液的肉棒挤出的水声,似乎成了这一小片天地中唯一的声响。 “看够了没?” 直到少年低哑的声音在耳膜炸开,她才如梦初醒。 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但声音粘稠醇厚,江念只觉被那声音裹挟,周身空气都跟着变得滚烫起来。 “啊不是,江裁你有病吧!” 江念回过神来闭上眼,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手握着鸡巴上下撸动的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手指拨开肉皮发出的细微声响。 耳根烫得厉害,全然忘了自己来江裁房间的目的,江念皱起眉头骂,“你怎么这么变态?大白天的躲房间干这种事情!” 她就站在门口,但她没有出去,只是闭上眼睛骂人。 少女仅着一件吊带睡裙,光滑的丝绸面料紧贴皮肤,更衬得她腰肢纤细,奶子挺翘。 两颗乳粒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晃动着,撸了半天没什么反应的鸡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开始激动的跳。 “恶心死了,我眼睛不干净了!”江念又补了一句。 江裁眉头微挑,舌头抵了下腮帮,松开手中的肉棒,但没有收起来,仍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是你自己不敲门就进来能怪我吗?再说了这是我房间,我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江念噎住,之前是她提出的互不打扰条约,江裁每次进她房间还会象征性的通知一下,这次确实是她理亏。 她又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用商量的语气叫了声哥,一睁眼看到正对着她的粗长阴茎,后半句哽在喉间。 江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等下再来”。 一直到关上门才敢大口喘息,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江念用手扇了扇脸上的热气,想要一并扇走萦绕鼻腔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阳光透过楼梯口的玻璃洒在身上,江念突然想起什么,又一次推开江裁房间的门,迎着江裁探究的目光走了进去。 “哥哥,”她软了语气,合上身后的房门并落锁,“我帮你。” 在和江裁相处十几年里,江念琢磨出一套逼迫他和她统一战线的方法,其中最有效的一个,就是拉他下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