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在黑夜中消失。 翌日清晨,安宁刚出门,身上的书包就被江夏拿走了。 她侧头看着自己的书包问:“干什么?” “配重,要不骑自行车有点偏。” 清新脱俗的由,让安宁牙疼。 “走,我带你?” 江夏眼神示意自行车后座,安宁想了想,还是上去了。 “你慢点,摔了我你可赔不起。” “放心,全部身家赔给你够不够?实在不行,我人也赔给你了。” 一个试探性的问题,让江夏心跳加速,可惜后面的安宁完全没意识到,只当两个人在斗嘴。 “怎么,你要给我当老奴?我考虑考虑吧。” 骑着自行车的江夏,表情喜忧参半,继续前行。 当两人到了京市大学后,安宁都没有下车,她是被江夏送进去的,至于什么流言蜚语,安宁压根没去想。 此时此刻,江夏的心情更复杂了,这是真没把他当外人啊! 甚至这一刻,江夏都在想,安宁把没把他当成男人呢? 怀揣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江夏把安宁送到了教室,他自己也转身离开去上课。 一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江夏送安宁上学的事情,没有起什么波澜,反倒是安宁光头的事情起了波澜。 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的流言,总之当安宁听见的时候,她已经命不久矣了。 正在食堂吃饭的安宁,一口饭在嘴里上不去下不来,她怎么就命不久矣了? 陪着安宁吃饭的殷雪梅与罗丽,目光一直的盯着安宁的光头,确实有点像。 “算了,等过一阵大家看见我还活着,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十分心大的安宁,继续吃饭。 午饭后,安宁还有一节小课。 当她进教室后,傻了。 “你们——-这是———-” “安宁,我们陪你。” “对,我们陪你。” “不管多难,我们陪你一起。” “对,我们陪你。” 全班的男生,一个个的喊着我们陪你,安宁着实很感动,可你们就不知道问问再干嘛! 她走上讲台,看着下面一颗颗卤蛋,心情复杂。 她有一种自己不得绝症就对不起大家的感觉。 “那个各位同学,我十分感动大家的行为,但是…我在这里郑重的说明一下,我没有生病,也没有病危,更没有什么绝症,我只是剪了头发。” “真的,你们看,我这发根黑溜溜的,十分健康。” 安宁扒着脑瓜皮,给下面的同学看。 一群男生中的班长,再次站出来,招呼扒头皮的安宁。 “那个安宁,你误会了。” “啊?” 安宁猛的抬头。 “我们剃头是为了陪你剃头,不是因为那个谣言,我们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剃头,但是我们知道你不是自愿的,所以我们陪你。” “哦———” 安宁尴尬又感动的走下讲台,拍拍班长的肩膀。 “谢了,各位。” “请放心,我一定为你们多多的出题。” 安宁走回自己的座位,拿出本子就开始写字。 人很尴尬没关系,她会写题。 奋笔疾书的安宁,让全班的同学脑袋一凉。 嗯?是光头的原因吗? 当上课的老师进来上课的时候,确定了好几次不是自己走错了屋子。 有那么记性不是很好的老师,本来是靠发型记人名的,这次好了,全班一个发型,他脸盲了。 开课第三天,京市大学的部分同学参加了一次数学选拔的考试。 考试半天的时间,第二天便出来了参与竞赛的名单。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