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我可就沾您的光,品尝品尝这美酒了。”陈年忽然感觉还有点荣幸。 就这样他们就着小菜喝着黄酒,小口小口的抿着,陈后的感觉不断在口中回荡,这粮食酿造的黄酒入口咽下之后还有回甘,但又有一点微微的上头。 可这种程度的上头又不至于让人醉掉,反而会有些提神。 再加上二人对于这种度数不高的酒都不会上头,所以喝完之后一个个眼睛瞪得贼亮,脸上却没有半点的醉酒驼红之色。 就这样,这师徒俩人吃过了午饭之后才又开始捣鼓烤鸭。 到这会儿烤鸭已经晾的差不多了。 孙师傅拿出来看了看,看到上面的成色已经相当完美,便指挥着陈年去院子的一角抱过来一堆柴火。 “这些柴火是我昨天弄回来的一些枣木柴,我跟你说啊,这做烤鸭最好是用枣木材,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用桃杏梨等的果树木材也行,主要果木柴的烟少火硬还耐烧,烧出来还有一股香味。 不过你要是到外面的酒楼吃饭,他们跟你说果木柴烤出来的鸭子上面还能带着果香味,那纯属就是扯淡,木头都没有那些果香味儿,顶多也就是和其他木头烧的时候味道不太一样罢了。” 陈年听着这话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关于这种宣传他以前也经常见到,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些宣传有点儿营销的意思了。 就像是一些美食阿婆主一样,不管吃什么玩意儿都是入口即化,就非常的离谱。 还有一些人,如果炒菜的时候用点海盐还能吃出他娘的海的味道来,海的味道那是能从海盐里吃出来的? “不过这些东西自个儿心里知道就得了,我也就是私下里跟你说说,出去跟那些人们说烤鸭还得是带着果香味儿,反正他们就是你说什么他们就能吃出来什么。”孙师傅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颇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陈年在一旁劈柴,孙师傅则是在烤炉里面摆放好炭底,然后把陈年劈好的果木柴铺在上面。 从屋子里的灶火中挑了两块炭作为火影子,将木柴点着之后孙师傅就开始在外面小心的扇了起来。 随着有技巧的煽动,炉子里的火也渐渐的点着了那些柴火,纷纷冒出了火焰。 二人就这样搬着小马扎,坐在炉子前,脸被火光照得一片通红。 眼看着温度差不多了,孙师傅又让陈年拿过鸭子来用了一块儿木塞子以巧劲儿捅入鸭子的菊花之中让其卡住,可防止鸭体灌汤之后汤水外流。 看着这一幕,陈年不禁心里寻思着后世当中某一类人的特殊爱好,是不是就是从烤鸭身上获得的灵感? 很有这个可能。 “徒弟,在赌后门的时候动作得又快又准,要不然鸭胚在晾了以后皮是绷着的,要是你左扭右扭的塞进去,肯定会把皮破坏。”孙师傅又叮嘱道。 他也不期望陈年能够一次就把他说过的所有东西都记住,只要在后面做的时候自己再说一遍陈年那边心里还能有点印象,那就足够了。 当鸭子的后门被完全堵住之后,孙师傅就将先前准备好的泡了花椒倒了料酒的开水从先前鸭子腋下的开口处灌了进去,一直灌到五分之四左右的时候才停下。 “师父,怎么还要往里灌水啊?”陈年有点儿不太理解这一步。 “水灌进去使鸭子内煮外烤,这样熟得更快,而且一会儿我们还要烤很长时间,要是不加一点水,烤出来的鸭子肯定是干巴的,再者说了里面放了水到时候鸭子外面酥脆里面嫩,你觉得吃起来口感还能差了?” “那必然不能!”陈年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得到在烤鸭的时候里面还要灌水呢? “师父,那现在能烤了吗?”陈年又问。 “还不能,鸭胚灌汤了以后还得再打两遍色,不过现在在打糖的时候,糖水里面的糖要少放点,不过为啥要两遍,你刷过墙刮过腻子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