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长生身后的顾长安等人都不由暗自佩服,能够如此动心忍性,也难怪能够做到宗主一流。 片刻过后,那弟子带回了一堆人。 男男女女,老少皆有。 而牛锐利在其中更为突出,因为众人之中当属他衣着最为鲜亮。 看到这里,任长生不由心里犯起了嘀咕。 莫非是自己真的错怪了这剑心宗宗主? 可是这个想法才刚刚起了一个念头,就被任长生掐灭了。 自己可是悬镜司镇抚使怎么可能会错? “宗主,您……您这是怎么了?” 一看到这宗主脸上还来不及擦的鞋印子,牛锐利愣愣的问道。 前者却没有心思回答他这个问题。 难道要说自己是莫名其妙被你爷爷牵连,然后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一鞋拔子甩在脸上? 那这宗主自己还要不要当了? “小事,不过就是刚刚一不小心摔倒了而已,小事。” 连续重复了两次,他可不是说给牛锐利听的,他只是在安慰自己。 大丈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这是一种本事,师傅在临死之前就是这么教他的,所以这半生都是依靠依靠一个忍字诀度过的,但却也是头一次那么委屈。 “真的吗?怎么宗主你这脸上像是被人拍的,宗主您……不要紧吧?” 耿直的牛同学有些担心的问道。 剑心宗主简直到感动到泪流满面,要不是任长生还在一旁看着,恐怕他就要让牛锐利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宗主的关怀了。 “没事没事,快去看看你爷爷吧,那么久没见,他都快成孙子了。” 剑心宗主道。 此时的任长生看着确实是与牛锐利一般年纪的。 而后者此时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是目光偏移,正巧看见了顾长安一行。 虽然他认不出了模样大变的任长生,但是顾长安还是记得的。 被弟子松了绑之后,便有些欢快的向众人走过去。 牛锐利一靠近,任长生便在周围放了一个圆形的护罩,为的就是怕隔墙有耳。 而他哪怕不这样做,这周围也没有人敢听他们的动静。 毕竟都见识过了他的手段,堂堂的剑心宗宗主脸上的鞋印子可还留着呢。 “这些是……” 早就离开了悬镜司的牛锐利自然不认识身旁的这些人,至于所谓的爷爷,他更是没有看见。 “这位是炔萤,咱们悬镜司的女千户,这位周明通,是悬镜司主事,这是柳千殷,未来千莲峰掌门,这位是小茹茹,也是柳千殷的弟子,至于这位……你应该不陌生。” 顾长安卖了一个关子。 “老子就是你爷爷!臭小子,让你来这剑心宗是吃牢饭来的?竟然十天半个月没来消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谁拐跑了!” 任长生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牛锐利有些懵逼,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您是……镇抚使大人?” “不然呢?还真是你爷爷?” 任长生此时一看见牛锐利就来气,这小子可是把这小小的卧底任务完成得一团糟。 亏的自己当初还那么信任他,看俩又是看走眼得一次,卧底这个事情终究不适合憨厚之人做。 “好了,你还是快说说为何会被关押进入地牢吧,看你这样子好像没有对你严刑拷打,莫非其中真有什么误会?” 顾长安道。 主要是那剑心宗宗主看着实在不像是什么坏人,而且如此胸有成竹。 “不,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误会。” 牛锐利摇摇头道。 “我就知道!这剑心宗一看就是奸佞小人竟然还敢污蔑我悬镜司的人!老夫今日一定要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任长生怒道,正打算出手,却又被拉扯回来。 “大人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