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其他人对他不敢明着来什么,但是暗地里使使小绊子还是可以的。 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难堪,任长生可不会管擦屁股,到头来吃苦的还是他。 “哼,你这小子也是不识相。老夫帮你出头,你还叽叽歪歪,不会是在这里呆久了,也成了怂蛋了吧?” 面对任长生的质疑,牛锐利没有辩解。 只是默默地提醒了一声,那件事情确实是他干的。 理亏的也确实是他。 “哦这样啊,我还忘了。那这样的话我就不多追究他们了,但要是他们以后谁还敢对你不客气,你也别客套,不用给爷爷留面子,我看看谁敢动你!” 任长生只想赶紧把牛锐利找个理由送走。 逐出宗门是不行的,毕竟这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但是无论外貌还是脾气都跟半大的小伙子一样火爆。 宗主可不能保证逐出了牛锐利,剑心宗是否还有安生日子。 “那你也别墨迹了,要问赶紧问,我孙儿修炼时间有多宝贵你知道吗?” 面对任长生如此霸道的话,宗主也只是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笑道。 “其实我也相信,牛锐利做出这种事情也是有背后隐情的,毕竟这孩子确实老实,但是事情既然做了,多多少少也要承担一些责任,您说是吧?” 这一番谄媚的笑,哪里像是在兴师问罪?分明是在委曲求全讨好对方。 老妇人以及众弟子都想不明白,为何宗主要如此。 虽然平日里,这剑心宗主也算是极好说话,但是从来没有面对哪位前辈是如此做派。 今日份的宗主大人,很不对劲。 “那倒是,他拿了你们宗门的什么东西?” 任长生问道。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宝物,只不过拿走了我宗门的浑天灵石,好在已经追回。既然追回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追究责任的了,毕竟水人无过呢?” 宗主道。 任长生听闻这番言语,莫名叹息一声。 “你们几个都先去别的地界看看,让我跟这位宗主大人,好好单独说两句。” 顾长安点点头,带着悬镜司一行人走远了去。 而那些剑心宗的却很没有眼力见,还站在一旁。 “怎么?莫不是还要老夫请你们离开?” 如此反问一句,那些剑心宗的人好似才反应过来,化作一溜烟跑走。 等到闲杂人等都走开了,任长生看向宗主,笑道。 “小罗,怎样?老夫如今这幅模样是不是来连你都大吃一惊?” “是啊,谁能想到,当初京城赫赫有名的白衣大人,竟然真的有卷土重来的那一天,还是以众人都未曾想到的姿态。” 这宗主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淡笑道,全然没有先前那诚惶诚恐的感觉。 “方才那几位之中,想必是中间那年轻人吧?” “是他。顾长安,他的名字现在也算家喻户晓了,半点不输我当年。” 宗主摇摇头笑道。 “岂止是不输你当年,甚至还犹有过之。” 当年的京城白衣虽然也是年纪轻轻便背负盛名,却未曾有如此待遇。 青阳州一洲之长官,年纪轻轻官至于此,还有何求? “此次前来莫不是为了他?” 宗主道。 一个牛锐利,虽然剑心通明也是个好苗子,但却也比不上一位神体,何况还不是一般的神体。 “不错。此子就在不久的未来要执掌我青阳州悬镜司,自然需要一些准备,我留在剑心宗的东西自然就只能留给他了。” 任长生道。 谁能想到,在江湖上拥有不小影响力的剑心宗竟然也不过是任长生的一枚棋子。 他就像是一位拿着镰刀准备收割春天种下稻谷的老农。 如自己布下的一枚枚棋子,如今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渔网下了许久,该进来的鱼儿都进来了,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刻。 等到鱼捕完了。 就到了换一个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