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淡笑,手劲却不断加重,"吾说过,只允许神医在谷中待一个时辰,怎么神医不听话,竟敢留了整晚呢?就这么想和福红再一块儿?整夜逍遥,可快活?" 薛百花倔强地咬住双唇,殷红缓缓从嘴角滑落。 吕湘音见她无声抗议,有趣地加深笑容,"也罢,念在神医初犯,就不砍你手脚,只是光寒毒发作,怕神医是记不得教训,吾想想该怎么教训神医才好……"拖长尾音,彷佛吊人胃口,吕湘音重回玉座,长袖一振充满是王者霸气。 "来人,将神医关回房里,这两日没吾的命令,谁也不准让神医出来,"吕湘音转眸望着薛百花,加重道:"尤其别让神医下谷,莫要疏忽了。" 薛百花闻言浑身一颤。 不下穀? 霎时激灵,薛百花立刻往前扑跪,她半爬至吕湘音腿边,拉着她的华服很是哀求。让她不见阿福?那可比寒毒更让她忍受不了,如今留下,都是为了惜福红,怎么能断她思念?三年懊悔,就等如今赎罪,既然阿福忘了她,就更该在阿福身边陪伴才是! 吕湘音垂眸,只见薛百花乞求地拼命摇头。寒毒侵身,犹如万针在刺,那种苦痛没能让薛百花吭上一声,适才不过下令软禁,却像要了神医的命,何等玩味道理?见不到思念之人,会比毒发还要苦痛?但薛百花当初害死惜福红,还不是毫无烦忧地度过三年,相安无事? "这惩罚看来相当奏效?"吕湘音拍了拍薛百花的脑袋,"来人!把神医关进房里,莫要忘了吾的交代。"话语刚落,两名壮硕男子分别一左一右将薛百花架起,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 薛百花忍着浑身剧痛,在大汉拉扯下离开厅堂。 玉座上,吕湘音闔上双眼,若有所思地抚过裙襬。 半晌,丫环手捧热茶上前,吕湘音却忽然站起身与她擦肩而过,自径离开厅堂,没交代半句话。她慢条斯理地穿越长廊,经过她身边的人全都弯腰屈膝,很是恭敬,吕湘音却连瞧都不瞧,此时,她只想去见惜福红,那位足以另薛百花痛苦不堪的女娃儿。 时辰近午,雾封谷内一片明媚。吕湘音穿过幽暗长廊,洞外阳光刺眼,令她不适地瞇起眼眸,远远地,她扫过矮屋几眼,却没见到惜福红身影。漫步走下石梯,吕湘音往水声前去,还未瞧见水波,就先听见哗啦声响,前方惜福红浑身湿透地从池中站起,手里抓着条活蹦乱跳的鱼。 "湘音!"惜福红见到来人,自然地绽放笑顏。 吕湘音潮她额首,算是回应。惜福红走向岸边,她将手中大鱼扔上草地,自己才从水中脱身,烈日下,惜福红湿透的衣裳全都贴上肌肤,将她玲瓏有致的身形展露无疑,布料甚至有些通透,春光若隐若现地呈现在吕湘音面前,毫不掩饰。 "湘音,你来得正好,我刚要烤鱼呢。"惜福红朝吕湘音笑道,没留意那玩味眼神。 就这样的雾穀女娃,也惹得神医朝思暮想? 吕湘音朝惜福红缓步接进,纤手上前。 若是让神医知晓吾对惜福红…踰矩,神医可会疯狂? 手指刚触及惜福红,立刻顺势从后搂住她的腰身。惜福红稍回过头,湿漉发丝黏在脸颊,模样有些狼狈,却显得天真可爱,吕湘音唇角勾起淡笑,玉指替她捻开发丝,另手却霸道地将她拉进,两人身躯登时紧贴。 "湘音?"惜福红眨了眨眼,疑惑道。 "何事?"吕湘音轻声回道,温热气息吹上惜福红耳朵,有些曖昧。 "你这样搂着,我没法烤鱼啊,再说我浑身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