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监刑官。” “灵今?殿下有吩咐吗?” “殿下罚我二十板子。” 监刑官一愣,他没有收到王爷令,不过灵今宠眷正浓,监刑官也拿不准这是不是他俩的什么情趣,他见灵今面色如常,便传来行刑官备刑。 灵今趴到春凳上,正要去裤,监刑官却制止道:“无碍,娘子掀起上衣即可。 于是灵今道谢,掀起衣服趴好,行刑官见她准备好,便抬起板子责打。 许久不挨板子,灵今有些不适应,臀上麻痛感渐起,隔着两层布料挨打要比光屁股挨好受一些,行刑官也明显放水,疼痛是灵今可以忍受的程度,她埋头挨完二十板,缓了会起身道谢,离开刑房慢慢走回自己的院子。 片刻之后她又走出屋子,往周誉寝宫赶去。 周誉正蹙着眉,翻看着皇帝批的破烂奏折,不过是离开了几日,处理一件寻常案子也能处理得这么稀烂,他见灵今进来,招招手让她过去。 “手里藏了什么?” 灵今走到跟前,把背后的东西双手呈着,送到周誉面前。 她手里举着她的家法板子,拿出来时耳朵红透,心如擂鼓得等着周誉处置。 周誉看着她手里的家法问道:“今日这么自觉,犯什么事了?” “近日事多,主人责罚了阿季他们却没有问我的罪,怕下面人有闲言碎语,说主人被灵今迷惑,驭下不公。” 灵今低声说着,周誉出京五日,京中出了件涉及世家的小案子,被周琰判得一塌糊涂,周誉在宫中都差点给皇帝甩脸色,回了明宫之后更是大小错一起罚,却唯独没有问过灵今,灵今觉得他气不顺自己早晚要糟糕,还不如主动来请罚,顺顺他的脾气。 周誉伸手摸了摸她的臀,刚挨过打的后臀被他摸得有些刺痛,他拍了拍道:“请罚还站着做什么?衣服脱了,在地上跪好。” 灵今以为他要多问几句,没想到直接就来,她指尖抠了抠家法板子,放到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解里裤时她略犹豫了下,方才去刑宫时英勇就义,心里算盘打得震天响,但此时却想到周誉最不喜欢她过度用心机,红臀马上要暴露之时,心中愈发害怕起来。 她心里揣测着,手里却只是顿了顿,很快把自己脱光,跪到地上重新举起家法。她正对周誉,周誉未看见她身后的板痕,却见她腿间露出了一缕流苏。 方才刑宫来报灵今去受了二十板子,他心下了然,故意由她跪着,不去理她。 灵今跪着举家法,不到片刻就手酸膝盖疼,她许久没有罚跪,竟然这么短都跪不住,她偷偷瞧了一眼周誉,周誉正巧与她对视,被他抓住。灵今忙低下头。 “偷看什么?” 灵今顺杆往上爬:“主人,好久没罚跪了,我有些跪不住,您换个惩罚,用家法打灵今屁股好不好?” 周誉摸着她的耳侧:“你不是已经挨过板子了?还没挨够?” 灵今知道瞒不过他,又稍稍凑近道:“那怎么一样,那是打给别人看的,主人还没有赏罚呢,我得挨了主人的板子才算罚,何况刑堂是看您的宠爱,打得不重,哪有主人……” “哪有本王什么?” “每次挨主人的板子…都好痛,主人打屁股太厉害了…受完我至少痛一整日…” 周誉微微眯了眯眼睛,对她的讨好十分受用,他知道灵今是看他这几日脾气不顺,打罚底下人太多,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