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凶手就是何想的妈妈秦墨没错吧?” 祁究反问:“是这样,但副本为什么要把报纸上的被害者信息隐藏掉呢?” “说得也是…可这件事和猜杀人凶手有什么关系…?”祁小年陷入思考,如果是他自己过本,绝不会在需要猜测杀人凶手的环节纠结谁是受害者,因为这已经超纲了,谜语并不需要受害者的信息。 但祁小年现在已经很清楚,他的哥哥在给出一个简单答案之前,会将隐藏在答案后错综复杂的逻辑线捋清楚,有时候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回答,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祁究:“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死者是谁,以及究竟被害者有几个人,所以没办法准确说出杀人凶手。” 祁小年皱眉:“你的意思是,被害者不仅仅只是一个人,杀人凶手也是…” 祁究:“这只是我的猜测,从寻人启事的信息来看,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失踪的何想当时已经遭遇不测,而且从接电话人的态度、以及副本给出的剧情线索来看,何想很大可能是被杀害的,但或许不止她一个被害人呢,在座的除了许太太外,可都是已经过世的家人。” 祁小年微愣,置身副本中的他已经习惯了“纸人”这个设定,他差点忽略了纸人本身象征着死亡。 祁究迅速捋清今晚获得的信息: 第一,从何思对男纸人父亲的“言听计从”以及上午的求救内容来看,她的父亲似乎有很强的控制欲,而且存在家暴的倾向,许太太及其家人多多少少明白这一点,所以许太太从昨晚开始一直十分忌惮这个男纸人,甚至在看晚会的时候也不给它开门; 第二,何想的寻人启事上没有其父亲的联系方式,只列上了外婆和母亲的,这有点令人在意; 第三,男纸人刻意与许太太提起了洗衣机一事,而且阴阳怪气似在暗示什么,先前从琴谱背面的涂鸦、以及何思描述的洗衣机怪谈内容来看,洗衣机在副本里有着“杀女孩”的隐喻,所以男纸人大概率和“杀女孩”事件有关。 或许,害死何想的不是被指控为杀人犯的秦墨,而是这位隐藏在斯文面具之下、控制欲强、且有暴力倾向的父亲? 而且现在他置身在「不应该回家的纸人」支线任务里,眼前的剧情是随着支线进度推进而触发的,那么有奖猜谜肯定围绕着这条支线的角色…… 祁究决定赌一把。 “奶奶,请问我可以借个电话吗?我要参加电视上的有奖猜谜活动。”祁究做出一副乖巧又小心翼翼的样子道。 因为屋中实在太安静了,祁究的说话声显得异常突兀,所有纸人都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许太太定定地看向祁究,看得坐在祁究身边的祁小年都如坐针毡,但祁究却没事人一样用饺子沾旁边的醋碟:“我想拿到主持人说的新年奖品,然后分享给奶奶和家人们。” 许太太看着他:“多喜,你有答案了吗?” 祁究迟疑片刻点头:“我想试一试。” “那跟我来吧,我房间有电话。”许太太从餐桌主坐站起身,对祁究道。 “好啊,谢谢奶奶。”祁究跟在许太太身后离开饭桌,他用余光注意到,期间那位男纸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他僵硬的脸上透露出纸人不该有的猜疑和恐惧。 祁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在许太太的引导下一路来到401房间。 他当然知道许太太房间里有电话,毕竟先前为了引开许太太,他回拨了这个号码不止一次,百试百灵。 许太太的房间光线很暗,窗帘遮住了大半扇窗户,或许因为常年没开窗通风的缘故,憋闷的空间里发酵着一股类似于脂肪和草药混合的“老人味”。 “我这房间太久没人来了,空气有点闷,你别介意。”说着,许太太点了灯,拉开窗户给密闭了许久的房间通风换气。 祁究注意到,许太太的房间除了北面墙满满当当的药瓶子外,南面墙有一台比人还高的书架,架子上摆满了绘本。 祁究稍稍走近了看,绘本的作者都是许之问,和那本《年》的作者是同一人。 许太太注意到了祁究的目光,用一种遥远且平静的语气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