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他一边上手解她剩余的衣带,与方才那老四所为并无什么不同,齐缨生出的一点侥幸幻想,顿时消散殆尽,但仍是下意识用还能动弹的两只手掌,死死攥住他腕口。 “你挺有劲,”寨主停下,“不过无妨,吃点苦头,任谁的劲也使不上来。我那些弟兄都是粗人,几个人一起玩一个女人也是隔叁差五的事,这时候人给肏的全身都没一处空闲地儿,谁还有心思介意她闺名叫什么,是吧。” “……”齐缨顿时松了手,牙关战栗,绝望得几乎直不起腰。寨主于是继续动手,俯首凑近她脖子,感到一阵极不自然的僵直,然而下一刻就听到她颤声说,“我叫齐缨。” “齐缨,”他语气显然开始满意,“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姑娘。” 但是齐缨崩溃地闭眼,呜呜哭声已经压抑不住,断断续续,就差号啕哭出来:“寨主,大哥,大王,求你了,能不能不要让他们碰我。” “他们,”寨主对她的哭声也没有反应,“那我呢?” 嘶哑的哭腔里别的细枝末节也不大能察觉:“我说的是他们,其他人。” “可这不合我寨子里的规矩。若要给你松这个口,不也该先看你表现。” 虽然不笨,但据他所见,齐缨应还是个黄花闺女,能有什么好经验可供表现,但她坚持:“你先答应我。” 似乎思索了片刻,寨主点头:“我允了。” 好一会没有后续,他要笑不笑:“然后呢?” 狭窄空间里,方才风中的血腥味现在尚未消散,甚至因为空间所限,更加不好忽视。齐缨低着头,没说什么,抹了把泪,抬头就把唇凑了上来。 尚嫌颠簸的马车,风华正盛的少女。野地夜风卷着破碎的火光灌进来,齐缨恸哭未止,但是舌头蛮横地直伸,好像想把人借此径直捅死。 呼吸开始粗重,寨主压她困在怀里,扯落她衣裳,低头急亲她脖子。 但他只亲到她强行护住自己的手,她护得很用力,颤着声质问:“你说话算数吗?” “算数,”寨主拉开她护着前胸的手。 但是齐缨还是在试图谈话。 “你是不是也认识我,”她问道,脑中无一处清晰有底,只是强行撑着一口气,让牙关不要抖得影响说话,“但我只是村里的普通人家,我不认识你们。” “我见过你跟你的小相好一起回村,”寨主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头发全凑在她身前摩挲着紧张的肌肤,吐出一边吸到艳红的乳头,又去嘬咬另一边,“印象尚算清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