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一团花般轻盈的少女,跳上黄金的单人驾座,后背开阔的半合闭黄金箱体下,是车轴重心后移的双车轮,灵活又轻巧。 哈迪斯单手轻松抱着她,见她肩头衣领松懈,立刻用黑雾化为轻柔的腰带缎绳,从她后背交叉绕到前腰,把所有彩色的布料束缚成拥有美丽皱褶的衣裙。 然后他拉扯缰绳,抱着她一脸淡定冲破了堤丰的熔岩巨掌,往上飞驰。 无数的火焰在他们身边飞溅攻击,却无法攻击到黑雾里两个人。 泊瑟芬发现四周的火焰竟然没有一丝温度,她抬起头,就看到红色的火焰在马车四周熊熊燃烧。 但是却无法损伤轮子跟金色的辐条。 只来到男人腰部的前车挡板上,是镂空的蛇绞形状设计,雕刻着复杂的黄金花卉,岩浆碰触到黄金,却融化不了哪怕一朵脆弱的金鸢尾花。 甚至是她头上的开的花朵,落到哈迪斯站立的地方,也没有半朵被吓人的岩浆烧毁。。 她像是在看一场无比惊险辉煌的3d奇幻电影,趴在一个变态犯怀里,一脸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表情,看着眼前的黑雾、黄金战车、熔岩,新鲜的花瓣交织成梦一般的华丽场面。 战车飞驰出无底深渊般的地下,堤丰那只可怖的大手攥着无数火浪,融化的石头在他手缝隙不停流下,它追随而出。 拼了命要去拍下黑雾中的死亡战车。 哈迪斯低头,单手攥紧缰绳。手指上的金色的王权印章戒指,刻着五条地狱之河,河水日夜不停息在戒指内部流动。 戒面上落了一朵犬蔷薇,是阿佛洛狄忒踏上塞浦路斯盛开的野玫瑰,单薄娇粉的花瓣带着美丽的爱意。 哈迪斯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少女,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似乎是怕得不敢抬头,而她耳边开着的就是野玫瑰。 神力盛开的花,多少象征着神本身的心情。 哈迪斯感受她混乱的呼吸,变快的心跳,开着代表爱情的玫瑰(无视其余几十种杂花)。 只觉得眼前的岩浆是婚礼的火炬,堤丰的咆哮是悦耳的颂歌。 哈迪斯激烈心跳更快了,力量也跟着爆发起来,直接冲向远处的高耸活火山。 泊瑟芬双脚虚空,大腿被一只强硬蛮横的手臂死死拢住,糟糕浓密的长发盖满脸,导致她呼吸不畅。 她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的景色一直在颠倒,侧翻,翻滚,精神晕车直接导致她想吐。但要是吐到这位变态猥琐犯身上,估计会被扔下去摔成肉酱派。 生怕死成一团血肉模糊的碎末,泊瑟芬只能死死扒着这位超速行驶的司机。 马车在空中乱飞,跟失控的车祸现场重演一样恐怖。 她的下巴搁在哈迪斯的宽肩上,乱发缝隙中,看到堆满在车底的花朵随着战车的奔跑而飞散出去。花瓣落到了起伏的丘陵上,花根扎入土里开出无边无际的花海。 那个地形好像曾经在旅游地图上看过,是西西里的陶米纳? 泊瑟芬想到自己穿越前,要去的旅游地点之一就是这里。没有想到穿越后,还能以这种难以置信的方式观赏到它的地貌。 就是没有看到有名的古希腊剧场,估计是还没有建。 马车又一下飞驰到了卡塔尼亚,什么景色都没有,只有翻涌的岩浆。 颠簸中泊瑟芬头晕目眩地看着地下,每次手脚撑不住了,她就摸一下雾气,立刻神清气爽也不想吐了。 这玩意真是好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明明是个身上自带生命恢复补血大挂的神,随便往哪里一站都是华佗再世人见人爱。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