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匹配不上的问题。 而现在—— 泊瑟芬猛然转身就狂跑,身后那种让她毛骨悚然的滑行声快速响起,她头皮发麻地喊出真心实意的劝告。 “哈迪斯你醒醒,冷血动物跟恒温动物没有好下场,我们现在是不可能的。” 这无关爱不爱的问题,而是连配都配不上啊! 可惜变成冷血动物的哈迪斯明显听不懂人话,他突兀地出现在泊瑟芬身后,伸手在她的后颈部揉摸了一下,这是个明显想要占领她的动作。 充满动物性的标记性。 她的速度显然对他没有造成障碍,下一个动作就是用舌尖贴着她的耳朵,似乎进食前的品尝动作,巨大的蛇尾也灵活地滑到泊瑟芬前面,将她的去路堵死,还打算将她卷入自己的怀里。 泊瑟芬倒吸一口气,极速刹住脚步又钻入隔壁的走廊入口,感谢迷宫构造,交叉口够多给她腾挪的空间。 “泊瑟芬,泊瑟芬……”哈迪斯的声音充满无理智的喜悦,他伸出手抚摸她颤抖着的后背,终于能碰到她,能与她永远在一起。 高涨而上的爱意,让哈迪斯更加疯狂去追逐她。 泊瑟芬面无表情只顾跑路,连说话的力气都省了,她非常确定自己跑不过他。 特别是当哈迪斯轻而易举地开始亲吻她,舌头压着她的唇瓣,要撬开她的牙关时,她都处于一种看惊奇大全的乡巴佬震惊里。 她还在奔跑中,他也是。 这样也可以? 难道还能在长跑中把事办了? 无数个让她三观重组,神志不清的问题冒出来,反而害怕情绪都只能往后稍稍。 泊瑟芬麻木不仁地开始思考,人跟某种动物的千百种姿势。特别是蛇躯柔软无骨,是不是卷起来不存在骨折问题。 还是会有的,她有,还会碎成一节一节的那种。 泊瑟芬终于跑不动,而身后那条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在「缓慢逃跑」的哈迪斯,轻而易举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亲昵地舔舐她的皮肤,声音如恶魔低语。 “我一直都在等你,等着将你吞入我的身体里。” 泊瑟芬清楚地意识到他话里的意图,很明显的答案,他说的吞,是真吞人还带消化液的那种吞。 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诱人的沙哑,“你是我的……” 泊瑟芬感受自己的肩膀与脖子都被他舔出淤青来,本该是冰冷的蛇尾,却带着急躁的温度缠过来。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哈迪斯啃食殆尽,连骨头都不吐的那种。 哈迪斯缠绕上她的过程,被昏暗的光线投射到前方的壁画上,蛇躯的影子与人类的影子几乎融在一起,诡异冶艳。 他抱着她,用最原始的方式。 泊瑟芬看着那幅画,发现那图比他们还狂乱。 大片白花花的颜色入眼的时候,她还无法反应回来。 那些甜腻的白色里缠绕无数的红葡萄,圆润的葡萄被碾烂到丰满柔美的女性身躯下,无数癫狂的女人在跳舞喝酒。 一个美丽的少年头戴葡萄枝花冠,手拿着松果手杖,他伸出手在一个水罐里搅拌,红色的液体就流出来。 整个画面透露出的癫狂跟神经质的喜悦感,让泊瑟芬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颤栗。 酒。她想起来了,哈迪斯不能喝酒。 她需要很多酒水,强烈的渴望在陷入哈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