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直接沦入冥府。 哈迪斯日夜都在饱受爱情-欲望的酷刑,当然知道泊瑟芬被这种暂时性的暴躁力量擒住有多痛苦。 他看着动作毫无章法的泊瑟芬,最终还是挣开她的手指,接着捧着她的脸,抬起头与她激烈地缠吻起来。 他如此怨恨她残忍的远离,睚眦必报的心思从来没有停歇过。他突然不想让她清醒过来,只想拉拽着她掉入他的爱意泥沼里,跟他感受同一种求而不得的绝望。 太不公平了。哈迪斯轻声哀叹她的名字,我的泊瑟芬。 接着又用自己的舌粗暴压着她的舌尖,让她逃而不得,只能发出茫然又委屈的哭泣音。 怎么可以让他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的折磨,蛇收起了獠牙放弃了让她清醒的机会,又化为黑金交缠的锁链,在她肩膀与背部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这是哈迪斯最纯粹的欲望凝结而成的动物,不忍她受伤害,恨不得用最柔软的布料将她包裹起来的珍惜背面,是阴暗满溢的破坏欲。 暴力的爱,吞噬的爱,匍匐在地仰望时,还要伸出贪婪的手扣住她脚腕而担惊受怕的爱,又狼狈又可怜。 哈迪斯不肯让她满足,让她求而不得地用无助的眼神凝视他,她的皮肤温度在燃烧,头发的花红得像火,身体上泛着湿润的微光。 “看着我,泊瑟芬。”他的语气冷酷得像是下达命令,只有尾音的难以控制的轻颤,才泄露出言语下的祈求。 泊瑟芬的视线混乱而无序,热潮撕裂了她的身体,又侵入到每一寸血肉里。 生机的繁殖欲跟阿佛洛狄忒的力量相加,造成了她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 看着他,就能解脱吗?可是她想触碰他。 泊瑟芬眼里含泪地看着他,“哈迪斯。”她的语调抖得不成样子,绝望又无辜。 哈迪斯仰着头,双手握住她的腰部,像一尾要命的毒蛇,他身躯上白皙的皮肤满是汗湿的片纹,那是欲望覆盖而上产生的新蛇鳞。 他善于忍耐,更善于在跟她的爱情里极端自虐。在这场混乱又香艳的斗争中,他成为了胜利者。 而神的世界里,胜利方能得到一切,包括奴役落败者。 所以他重新躺回地上,舒展开自己的身体,伸手拽住扭曲的锁链,链子的另一头是她的身体。 “你需要恳求我。”他平静地说,只有紧绷的腰腹与嘶哑的声音泄露了他的隐忍。 泊瑟芬坐在他身上,糟糕的挣扎只是加重她的状态,毫无缓解的希望。 她像是溺水者看着远离的救生圈,濒临崩溃地用几近失声的嗓子呢喃着:“别废话,给我。” 哈迪斯被她的模样勾到脑子空白,眼里的黑色爆发开,很快眼白就消失了,这是他到达极限的模样。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主动的泊瑟芬,在迷宫里的她更多是逃离者,而他是恶劣到令人恐惧的侵占者,是建造笼子将她锁起来为所欲为的暴戾君主,又是恳求她爱他的满腹拙劣算计的恶神。 她偶尔的主动,就能让他欣喜若狂。 哈迪斯伸出手,按压着她的唇,指尖都是她呼吸的滚烫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你喜欢大地上的生活吗?”他用偏柔软的指腹如掰开脆弱的花瓣那样,轻轻撑开她的唇,这是一个暧昧的强制性动作。 强迫她的嘴唇,对他说出最真实的答案。 泊瑟芬已经被酒水的力量淹没,她视觉里只有哈迪斯一个人,嗅觉全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连听觉都彻底被他的声音占据。 无法抵御的欲念包裹着她的灵魂,让哈迪斯的审问顺利到不可思议。 她咬住他的手指,声音含糊黏腻,“不喜欢,我喜欢你。” 哈迪斯手指一僵,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止不住狂喜。 哪怕只是被阿佛洛狄忒的力量影响了,她的话是为了让自己解脱的谎言,也无法让他停止这种被喜爱的激动情绪。 她喜欢他,胜过大地。 哈迪斯纯黑的眼瞳浮出金色的薄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