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这个弱点。 可是他对太多美丽之物都有贪婪之心,违背了给她的承诺。今天这个弱点再次出现在他身上,哪怕天塌了,他今日也要死在她的身下。 赫拉如同戏耍般,冷淡说:“我受到俄开阿诺斯的邀请,要前往大地的边缘拜访他,路途遥远,就不耽误你干正事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将欲擒故纵手段发挥到极致的赫拉,一刻都不停留直接飞驰离开。 宙斯不依不挠,如热血的毛头小子般追逐上去,“赫拉,你停一下,让我嗅嗅你的发丝,它吸引着我,让我吻吻你的脖颈,那里的脉动是那么温暖,与我一同尽情,别让我死在对你的饥渴中。” 两辆马车撞到一起,天雷勾地火。宙斯飞跃到了自己爱的女子身侧,勾住了她的腰带,那些华丽的金穗缠绕上他的手腕,将他牢牢捆缚住。 赫拉被他拉扯着往地上掉落,宙斯让三叶草快速生长,形成了宽阔厚软的大床,落入草里的时候,无数的百合与风信子跟着盛开。 蹲在树上当一只鸟的睡神,紧张地盯着眼前的场景。他要在宙斯最松懈的瞬间,将睡意塞入到他身体里。 这可是个危险的技术活,就跟进入哈迪斯荒芜黑暗的梦境一样可怕。 赫拉伸手按住了身下男人宽阔的肩膀,美神的力量在她身上发挥到极致。 她本来就曾掌控过这个男人情感,此刻不过是借着外物,将这份情感再次唤醒而已。 “是的,你爱极了年轻新鲜的肉-体,美丽姣好的脸孔,不分公母,我也不过是你傲慢滥情的岁月里,毫不特殊的一粒尘埃。” 宙斯热情地抱住她,也不知道抱的赫拉,还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象,“我是如此喜爱你,你在我心上比整个奥林波斯加起来都要重,我能将自己的真话放在公平天秤上,绝无半丝谎言。” 赫拉深深地看着眼前这个陪她渡过漫长岁月的男人,她意味不明地说: “是啊,你就是用这种自信到傲慢的姿态,来让我陷入到你浅薄的爱意陷阱中。” 这句话基本就是拎着宙斯的脸来抽。果然让强势惯了的神王清醒了一下,他似乎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不该放纵自己的欲望,与她纠缠在一起。 赫拉却没有给他任何机会,低头就咬住他的唇,吸吮着他的舌尖。 没有任何意外,宙斯迷失了,他抚摸着她的腰带,激动到浑身在颤抖。 赫拉抬起头,突然露出一个冷漠的笑,“让我看看你对我的爱意多旺盛,取悦我,宙斯,多说些我爱听的情话,多用上你腰部的力量,才能得到我的青睐。” 她伸手抚摸过自己白皙的脖颈,衣物坠落,叠在腰带上,形成了波浪的折纹。 此刻的她是繁殖期的蛇,长尾圈起,宛如一副捕猎绞杀的姿态,充满了毒辣致命的魅力。 宙斯彻底落入这个美色的陷阱,三分热度的爱意燃烧起来也能燎原,他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只想听从这个将他当成牛马驾驭的女人的每句话。 —— “怎么了?”泊瑟芬抓着镰刀的把手,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放手。 他确实做出了给她的姿态,也没有重新夺走镰刀,不算违背她的命令。 哈迪斯从来都不是好糊弄的性格,他终于怀疑起这趟命运之旅的目的,泊瑟芬确实很努力藏着自己的心思,却被他捕捉到了断续的悲伤波动。 这不是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更像是遗憾跟不舍,这是一种让他危机感顿起的情感。 要将她带走,不能留在这里了。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起来,他的手背就沾上了血腥味,一滴从一大口几乎没有过渡,是从泊瑟芬的嘴里流出来的。 她也有些茫然的样子,被吓到地抬头看他,眼神里都是悲伤与无措。 哈迪斯握着镰刀的手顿时松开,连忙去擦她嘴边的血,她的脸白得可怕,衬得一双彻底被染黑的眼更纯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