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伏身堵住她的唇,强行渡气。 顾悠双眼半睁,涣散地看着他,单薄的意志还在坚守阵地。Lee伸出舌尖顶开她的唇瓣,耐心地撩拨,终于把女孩的嘴撬开,将烟喂进去。 顾悠呛住闷咳起来,合唇衔着男人的舌尖,无意识地吮了一小下,吮到他的唇珠位置,带着湿乎乎的热气,瞬间把Lee钉在原地。 这方式……就跟…… 电流噼里啪啦从尾椎直烧而上,呼吸失控,唇舌已经自发地迎合。他头皮一紧,赶紧缩回舌头,捂着嘴狼狈地起身。 真是罪孽。 不仅诱逼幼女吸毒,还变相地猥亵了一嘴,作为一个明辨是非的成年人,他感到内心有一丝丝羞愧。 在可卡因的帮助下,女孩很快飘飘绵绵地瘫软下来,不再乱动。 Lee清除脑中的杂念,翻出一把新刀,烤火,消毒。 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顺着年轻男人流畅的面部曲线缓缓下滑,即便淹进眼睛里,眼皮也不眨一下。 执刀的手沾上鲜血,却比拿狙击枪还稳。 终于,“叮”的一声脆响,带血的子弹砸进盒中。 Lee扔掉刀,把女孩肚皮上的血清理干净,用棉布压住创口,缠上绷带。 “你真勇敢,顾悠。”他咬着绷带一端,口齿不清地说道,手上快速包扎打结,“你妈妈会为你骄傲的……”他忽然停下来,手背贴了贴女孩迷惘的小脸,又轻不可闻地补充一句:“我也为你骄傲。” 顾悠听不见声音,眼皮沉沉的,四周白茫茫一片,像游荡在重重迷雾中。 雾气转淡,不知何处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呢喃轻语:“顾悠……顾悠……疼不疼……顾悠……” 疼。她乖乖回答。 雾气刹时消散,留下满目黑暗。 女孩伤口感染,产生了炎症反应,身体烫得像煮熟的鸡蛋,医生护士们全力以赴地抢救着。 直至天空泛起一丝白亮边,女孩才终于从死亡线上返航,生命体征恢复正常指标。 两天过去了,顾悠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同样一片雪白。 她开始了吾日三省: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一个面容冷肃的东欧女人伸头挡住了天花板,盯着她的瞳孔看了一会儿,回头道:“醒了。” 站在门边的人闻言立刻冲过来,悬在床头上方看了看,顾悠也看着他,四目相对。 ——确认过眼神,是不想理的人。 “顾悠,难受吗?”Lee小声询问。 女孩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恹恹地闭上眼睛。 Lee:“……” “让一让,别站在这碍事。”昆妮把他挤开,查看女孩的瞳孔对光反应,“我昨晚刚给她做完扩嗓手术,她暂时不能说话,也不能吃饭,只能喝稀的,你注意一下。” Lee看了眼顾悠脖子上的绷带:“不是自闭症吗?” “喉管瘢痕性狭窄,声门卡住了,什么自闭症,她眼神那么勾魂,哪里像得自闭症的人?” Lee皱眉:“说什么呢。” 昆妮检查女孩的心跳和体温,不满地抱怨:“让我飞过大半个州来厄多尼给她看病,她是你女儿?” “……不是。” “那你这么紧张干嘛,天天守着,难不成是偷养的小情妇?” “……” “这孩子的父母知道吗?她的喉咙不会是被你玩坏的吧?” “别瞎说了,快闭嘴。” 虽然知道昆妮是开玩笑,Lee还是觉得异常难堪,当即把她撵出去。 他关上门一转身,女孩清澈见底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仿佛能洞察一切。 肉体层层剥落,灵魂变得赤裸裸。 莫名心虚是怎么回事? 没关系,年纪小不通事,应该听不懂……他安慰自己,舔了舔嘴唇,有些欲盖弥彰地转移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