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脑袋,拉开些距离,逼她直视她接下来要含吸吞吐的东西。 眼底氤氲湿润,邬怜害怕,但极近的距离下,目光实在躲不掉。面前是猩红粗长的肉棒,虬结着青筋狰狞地挺翘在两腿之间,上面遍布清晰偾张的经络,男性力量盘旋在此处,十分可怖。 喉间溢出一声畏怯嘤咛,邬怜嘴角向下,哆嗦着手去握住。 她知道,今晚躲不掉。 软嫩的掌腹贴合粗硕巨物,项昀声眼底光色瞬暗,欲望浮生,沉声指使:“没要你撸,舔。” 吸了吸通红的鼻尖,邬怜忍住眼中泪水,颤颤巍巍地张嘴,粉色小舌缓慢探出。 很轻地舔了下壮硕的龟头,她表情委屈,却只能隐忍,长睫颤动,不安地抬眼。仿佛在期待,项昀声能就此满意,放她下车。 终究是白日做梦,项昀声掐着她细嫩脖子,往下压,声音更沉:“舔到我射。” “……” 抿了抿唇,邬怜双手攥紧,掌中抓着他裤子布料,在工整的表面扯出褶皱,只敢借无比微不足道的地方发泄不满。 第二次舔,她胆子微大,掌心贴合茎身,娇怯小舌在上面缠绕打圈,把柱身舔得湿漉漉,水色润亮。 从副驾驶俯身到驾驶位,邬怜双手撑在项昀声腿上,只露出毛茸茸的后脑,在他腿间闷头舔舐,一顿一顿的。 看不到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项昀声却能想象,是如何低眉顺眼,娇怯柔美,像他每次来邬家,她站在角落,好像大气都不敢喘,存在感极低。 骨子里带有高高在上的傲气,项昀声如同施舍般,调低些座椅,享受她埋头努力的舔弄。 很笨,毫无技术,好在吃得认真。 另一面,邬怜舔得舌根发酸,嘴角溢出源源不断的口涎,张开的嘴巴也累得合不上,细眉紧皱,表情痛苦地呜咽:“不行……好胀……” 她感觉他性器更粗了。 听到她的求助,项昀声来不及顾,就看到不远处的雕花大门走出来一道孱弱身影。 他按住邬怜挣扎着要起来的脑袋,劲腰往前顶,把她被津液染湿的粉唇撑大,龟头一举顶到她喉口,野蛮地撑开她细窄喉咙。 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邬怜眼底沁出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嗯嗯啊啊的反抗声响起。 她重重捶打他的腿,告知自己的脆弱,但对方大掌依旧把控她的退路,只微微后退,龟头轻抵喉头,继续享受她紧致口腔温热的包裹,溢出短促低哼:“不想让你姐发现,就乖乖含着。” 姐姐? 邬怜瞬间僵住,反应过来,不知真假,先俯低身子,却无意间把他性器含得更深。 龟头深捅喉咙,邬怜眼眶淌出的泪珠都砸在项昀声裤子上,很快濡湿。 半天没听到声音,她以为项昀声骗她,双手撑着他的腿就要起身,却被对方按得更重。 急促推搡间,她喉咙反应收紧,连带舌头拦阻,一时间又吸又咬。项昀声被她不着章法的发疯吮嘬得额角青筋胀起,脊骨发麻,按着她后脑的手掌一紧,一股浓精直直射进她喉咙。 “嗯……” 邬怜的呜咽刚吐出,就被项昀声的开窗声盖住,吓得她瞬间噤住。 下一秒,窗外传来邬滢纤细的声音:“刚刚看到你车子没走,我想着把礼物先给你……” 姐姐真的在。 邬怜害怕不已,将全身重量都倒在项昀声腿上。 却不料,他尚未疲软的性器压着精液,滑进她湿滑的喉咙,挤得那白浊从她细嫩唇角溢出,滴落在他大腿,颜色淫靡,仿佛一片脆弱花瓣,凄零跌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