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升旗仪式,邬怜的同桌陈安妮做演讲。 结束后,两人特意落在学生后面,拖拖拉拉地往回走。只是还没走几步,陈安妮停下,抬手捂着额头,趔趄伏低身子,声音轻闷:“好晕……” 话音未落,她就直挺挺地倒下。 邬怜反应不及,凑过去去接,被她撞得踉跄往后退。 直到背顶到一堵肉墙—— 她搂着身前的陈安妮,转头看,道谢的话瞬间卡在嘴边,硬生生涩住。反倒是一张小脸,尴尬局促得由红转白,眼神充满防备。 “你……” “需要帮忙吗?”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r ouse b a.c om 陆柏屿抬着一条手臂,轻松扶住她。 邬怜还没回话,身前拖抱着的陈安妮已经失去意识,重量猛地剧增,往下拖拽着她,让她无力和陆柏屿划分距离,被迫开口求助:“你帮我把她抱起来……送到医务室。” 可陆柏屿垂眸扫了一眼,半天没有行动,像在无声拒绝。 见状,邬怜纤长的眼睫不安颤着,怔怔看他,头一次觉得他这么重要,细眉皱起,“问我要不要帮忙,我需要,你又不帮。” 语气中不乏委屈,还带有一丝明显的抱怨。 偏偏,在陆柏屿听来相当美妙。 以前他身边出现的女生会吃醋斗嘴,他觉得聒噪无聊,但这种事若放在邬怜身上发生,好像还蛮有趣。 临时改变主意,陆柏屿朝她挑起眉骨,嗓调慵懒:“帮你可以,但要记得还哦。” 邬怜现在顾不上这些,只在乎陈安妮的健康,听到他能帮忙,便匆匆点头,扶着朋友的胳膊方便对方抱起。两人并肩往校医室走着,她在旁边心急如焚,不时观察着陈安妮的脸色。 陆柏屿只是扫了眼,淡淡道,“低血糖。” 掀起眼睫,邬怜眸底神色犹豫,明显对他的话产生怀疑。 没再说话,陆柏屿缓缓勾起唇,加快脚步,不想多抱一个与他无关的女生。 来到校医室,他把陈安妮放在病床上,医生过来拉上帘子,在里面给她检查。帘子之外,他拉住邬怜的手,动作看似轻缓实则强势不容置喙,到窗边说话。 “中午陪我吃饭行不行?” 听到这话,邬怜觉得被陆柏屿握住的手腕都在发烫,皮肤接触之处泛起酥麻震感,让她无法忽视。甚至,她会想到那天下午和他回家,被他看遍全身,差点走不了的经历。 连忙摇头,她自以为理由充分,“我……是瞿闻女朋友,你和他哥好,我们出现在一起,该……该别人说了。” “说什么?” 掌心用力,陆柏屿轻易把她扯到身前,一条腿抵住对面的墙沿,让她退无可退。 她不答,他尾调微微上扬,故意逼问:“说啊,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闲话。” “……” 他显然是在明知故问,邬怜看破,却不知如何去说。她知道他不在乎别人的流言蜚语,反正无论发生什么,受到影响的人只有她。 垂眼犹豫,她心里清楚自己斗不过,最终勉强做下决定:“不在学校附近,行吗?” 这样至少安全一点。 目的达成,陆柏屿突然俯身压在她上方,手臂虚拢落在她腰间,把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 霎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