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熟门熟路了,尤其寻到嫩芯,夹得这么硬,怎么可能还有软的地方? 随性磨上几回,玉璟小声叫出来,滚烫淫液直接淋满茎身,再出去柱身抹了一层水光。这水稠透,若是慢慢拔出来,还要粘段晶亮银丝。 被如此折磨小半个时辰,嗓子哑得她都没法说话。只是心里渐渐疑惑,童子身能坚持这么久?不是说男子第一次都易早泄?半晌才勉强说出今夜第一句话。 “你…啊…你怎么……” “嗯?” 柳兰时握住屁股,把她慢慢翻过去。青筋突起的肉棒旋着转了圈,擦过每一寸,又把淫液碾出一大股,沿蜜处水线滴落。 “还没完啊……” 娇臀高举,诱人的红线敞开,一眼就能瞧见含着巨物翕合的娇穴。 艳、粉、嫩,软肉翻卷,裹覆着紫红茎身,含露吐怯,啾噜噜的水息渐响。臀尖浮上掌痕,原是被打屁股了。 “陛下饿了?” “啊不…你不该是……” 不该是个情事不通的童男?男人冷笑。 “你的礼官没说,” 猛力撞上穴心,把她顶得趴下去,一声“啪”屁股都直接肿起来。尤未解气,柳兰时提腰抬臀,整根肉棒抽出,未及蜜口闭合,连捣数下,噗哧噗哧的搅水声穿过帘帏,屏风外的宫人更是面红耳赤。 “要做小璟的夫君,哪样能落下?尚仪局的没同你说,成婚前凤君是要学着伺候陛下、甚至要自渎的吗?” 咬牙切齿地说着,似要在她身上报复回来,朝收缩不止的宫口强硬肏进。 他当然清楚,今日初夜,这嫩处自是不能再入的。但这没良心的,竟是一句不曾过问,原先以为深谙皇家礼典,没想做她枕边人又是另一种。 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更用力地缠住舌头,肉棒整根进没,弄得整床都浸了水,只有个元帕皱巴巴地团在一边,算个物件。 热精灌入,注满宫腔。肉壶里塞得满满的,还是溢出几丝白浊。 陛下早晕过去了。柳兰时看着她,眼里现出日初冰融的春水。外面的人还候着,他应该抱人去浴池,而不是黏黏糊糊地腻在这里。可是越看她越觉得欢喜,大概白头偕老也不过这样的心境。 深吻毕,水波流转。 九天长河化作星尘,纳进此夜风月。 ———————— 噶,存进草稿箱了… 好久没写肉肉还有点手生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