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吕律伸手撸了撸元宝背上的皮毛。这个举动,是对猎狗们最好的安抚。 在农村,参与过杀年猪的人都知道,在猪的四脚绷直,蹄壳张开,是一种气绝的表现。 野猪也一样。 今天吕律猎杀这头炮卵子的事情听着简单,但其实是个非常考验心性的过程,他刚才的操作,可谓实在大胆,别说普通人,就连一些有经验的猎人,也未必敢这么做。 那种看着野猪如同装甲车般朝自己碾压过来,数秒内分出生死,给心里造成的冲击和压力,不是轻易能承受的。 老辈猎人单枪匹马遭遇野猪,手中火枪只能放一发还未必能给野猪造成重创的情况下,他们通常的做法,转身直面野猪,对着它大吼大叫,彻底将它激怒。 野猪暴怒后,会大张着嘴,吼叫着朝人冲过来。 这种时候,猎人得站稳了,瞄准野猪嘴放一枪,打准了,一枪就能将野猪放翻。 当然,猎人也只有放一枪的机会,若是打不死它,剩下的就是生死搏杀了,这种情况下,猎人很少能赢。这是搏命的做法,不到绝路,不会那么做。 和吕律现在的情况,没有可比性。 它手中的双管猎,无论是威力还是方便程度,都不是火枪能比的。 这是他敢直面,并且敢将上树当成退路的原因,身上子弹不成问题。 比起上一次斧劈熊霸,这次他可淡定得多。 吕律取出侵刀,走到这大炮卵子旁边,伸手摸了摸它脖子,找准位置,一刀捅入,直达心脏,进行放血。 然后,他朝着那棵倾斜的核桃楸走了过去。 “那炮卵子已经死了,你可以下来了。” 吕律打量着树上的女人,发现她是左腿被挑,裤子都被撕出一个大大的豁口,能看到她大腿上野猪獠牙留下的一道血肉翻卷的血槽和……屁股蛋。 腿上受伤,还能爬到树上,应该是腿上的经脉幸运地没被挑断,即使这样,也很难想象她当时为了活命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吕律看了一眼,将头扭向一旁,看向女人从上边滚落下来的陡坡。 炮卵子的一挑之威,那怕是个壮硕的大男人,也能被抛飞数米远。 也算她幸运,这核桃楸林子下,土壤还算酥松,又有厚厚一层腐叶,有了很好的缓冲,又幸运地有了这么一颗够粗的树并成功爬了上去,坚持到吕律赶来。 女人渐渐从惊恐中缓过来,强忍着腿上的伤痛,想要从树上下来,可在树上呆的太久,又经历那么长时间的心里折磨,此时还能抱在树上,全凭着一股子求生意念,手脚早已经没了力气。 她心里此时松懈下来,手刚一松开,立刻站立不稳,从树上栽落下来,整个人都虚脱了的缘故。 这一幕,吓了吕律一跳。 别好不容易将人救下,反因这一栽把命弄没了,那可就太操蛋了。 离地两米多高呢! 吕律赶忙将手中的枪一扔,伸手去接,连带着他自己也被砸翻在地。 可不管怎么说,人算是没事了。 他从地上翻身爬起:“你就在这休息一下吧,我去处理下那头野猪。” 至于女人腿上的伤口,已经自行止血,回去后怕是得缝上十多针,关键是位置敏感,他脱下外衣,用侵刀割下些布条,连带着衣服递给:“自己包扎一下,这衣服,你也留着遮一遮。” 女子愣了一下,知道吕律已经看到她的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