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一直以来,话最少的赵永柯说的:“我们在山里的时候,总会碰到一些人,扛着把枪,约上几个人,见到人势单力薄一点就打歪主意的不少,动不动就拿枪指着你,或是找个机会,就把家里的东西洗劫一空。 碰到这类型的人,但凡软弱一些,吃亏甚至丧命的就只会是我们自己。你和吕律进山找我们的时候又不是没见到那种人,跟着来说你们抬了他们棒槌的那几个!” 张韶峰也笑着说道:“就一句话,进了山里边,能动手就别废话。” 陈秀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饭菜做得早,吃的也早,几人吃饭的时,就着吕律和张韶峰出去的事儿闲聊一阵,吃饱喝足,也就早早躺下休息。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几人天还黑着就从帐篷里钻出来,赵永柯和张韶峰一组,梁康波和陈秀清一组,吕律带着元宝,分成三组人马,去看梁康波布下的抓捕獐子的捕猎网陷阱。 没有别的事儿,就是去把獐子带回来而已,猎具之类的其它东西,早在昨天就已经全部收回来,路上也就没有耽搁。 等吕律将捕猎网抓到的獐子带回来的时候,其余人也已经回来了。 这个时候,天也才刚刚蒙蒙亮。 将三只獐子兜捕猎网里捆着绑在爬犁上,几人在简单吃了些粘豆包后,架上爬犁,往家里边赶。 这一路回去,并没再往山里钻,直接就顺着林场的车路走,爬犁上虽然装满了熊肉、马鹿肉和各种皮毛,但路好走,回去的时候反倒更显得轻快。 只是一天的时间,就通过大箐山,到了南岔。 还是选择来时借住的人家,送了些熊肉和马鹿肉,换得一夜住宿。 第二天早上,几人在吃过主人家准备的面条后,继续踏上回程,下午抵达区上。 五架爬犁在田友诚的馆子前刚停下,眼尖的田友诚立马就迎了出来,一看到吕律等人爬犁上放着的东西,满脸惊讶:“不得了,不得了啊!” 这是被几人的收获给惊到了。 就连过往的路人,都有不少停下来围观的。 那些熊掌被田友诚尽数收到馆子里边,他还要了不少熊肉,三头马鹿,除了第一头被吕律等人烤吃了四条腿,剩下两头马鹿的八条腿,也被田友诚收购。灰狗子、跳猫子肉价格便宜,受众更大,被他尽数收了,另外还选了一些獾子肉。 在他苦苦哀求下,这趟外出打到的那十多只飞龙,几人一商量,觉得带回去只是过过嘴瘾,除了张韶峰留下两只带回去给他爸吃,其余的就全给田友诚留下了。 即使如此,爬犁上还是剩下很多肉,见有路人询问,几人干脆找田友诚借了称,就在馆子门口卖了起来,临近傍晚的时候,又卖出去不少,不过,这都是田友诚挑剩下的,价格低了不少。 单是卖肉的肉钱,就卖了六百多块钱,被吕律直接按赶山队伍成立时定好的比例当场就给分了。 趁着区上还有商店开门,约着一起给家里人买了些东西和零嘴。 在馆子里吃饱喝足,五人赶着爬犁往秀山屯走。 在经过洄龙屯的时候,梁康波将爬犁上的东西放到吕律的爬犁上让他拉回草甸子,他自己先回家去了。 外出二十多天了,都记着回家,也就拒绝了梁康波的邀约。 四人赶着爬犁进入吕律的草甸子,这动静不小。 陈秀玉、马金兰和段大娘三人,早早地迎了出来。 “说好二十天的,咋去了二十四天,不知道我在家担心啊?” 陈秀玉给几人打开栅栏大门,在一见到吕律的时候,立刻嗔怪道。 吕律每次进山,她可都是数着天数过日子,越临近吕律所说的归期,心里就越焦虑,而一旦逾期,这种焦虑就越强烈。 “我们是去二十天啊,打猎用了二十天,来回花了四天。”吕律笑着狡辩。 段大娘扫视着几人:“你们都没事儿吧?” “没事儿,都好着呢!”张韶峰笑道。 几人将爬犁赶到吕律草甸子前面,将装袋子里的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