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周围用栅栏圈着,防止人和牲畜进入就行。 第二天一早,雷蒙和张韶峰到山里去买参籽,山里就有偷偷毁林种园参的人,参籽很容易买回来。而吕律则领着赵永柯和梁康波两人,将那些准备用来移栽的小棒槌,带到林地,找了植被环境最好的地方栽种下去,冬季带回来的那些需要移栽的棒槌也准备安排在这一片。 那些小棒槌栽种下去以后,雷蒙他们也将参籽买了回来,两大蛇皮袋,召集了不少村民一起过来,打眼、放种、踩紧,很简单的三个步骤,保持一定的株距,一大帮子人排成一排,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这片林地全都栽满,还余下不少参籽,留着明年春季补种用。 剩下的就是让王大龙把围栏弄一下就行。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哥几个就各自在家里打理自己的那些棒槌。 清洗棒槌是个细致活计,还有晾干、烘干,外加上用炒米保存。 吕律把这些事情忙完,就花了几天的时间,人也终于闲下来。 直到现在,往老爷岭跑一趟所带来的疲惫感都还没有完全消退,吕律干脆就整天在家里看看电视,领着小犊子玩一玩。 反倒是陈秀玉往农场跑得勤快,背着闺女,骑着大葱,只要不下雨,每天都有一趟,看得出来,她在经管农场的事情上很上心,一直在努力地学着东西。 吕律也不管她,有的时候也陪着跑上一趟,每天看她回来,嘴巴说得叭叭叭的,讲着农场的事儿,也在问着什么情况该怎么处理,整个人满满的都是活力,可比整天呆在草甸子要高兴得多,有种束缚被解脱了的感觉。 她本也是个闲不住的人……高兴就好! 直到有一天回来,他告诉吕律,獐子养殖场的麝香味儿已经很浓了。 吕律估摸了一下,也到了每年取麝香的时段。 于是,第二天就把哥几个召集起来,拿着麻醉猎枪和麻醉剂,前往獐子养殖场。 几年养殖下来,獐子的数量增加得很快。 到了现在,能取麝香的獐子已经有五十多只,以后每年还会增加。 在1984年麝香市场收购价格基本放开后,收购价格就开始了一路高歌猛进,到八五年,一市两的价格达到伍佰元,八六年又提升了不少,往后逐年递增,而这只是国内市场的价格,其实还远低于国际价格。 吕律也曾倒腾过这东西,他是了解市场的大概情况的。 在八五年的时候,麝香收购差不多一千公斤的样子,按照一市两需要三只麝来计算,那就需要九万只香獐子。 而在这年头,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往往采用的是直接猎杀,摘取香囊,而往往这样的猎杀,甚至不分雌雄,也就在这两年,能产麝香的几种动物,遭到毁灭性的猎杀,快速晋升身价,成为保护动物。 以獐子养殖场的情况来看,一只獐子活体取麝二十克左右,这次能有一公斤左右的收获,就即使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来说,也能有万多块钱的收入,除去开销,也开始初现成效,而这种成效,以后还会继续扩大。 这要是再隔上二三十年,一公斤天然麝香,国家统购价格能达到四十万一公斤,而在市场上,是五十到八十万一公斤。 吕律心里衡量着这些事情,忽然觉得,养这些獐子,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貌似也是很值得发展的事情。 看着养殖场中,已经开始满员的棚舍,吕律在琢磨,明年是不是再建一个,继续扩大规模,至于所需要的食物供应的压力,也可以考虑让一部分村民种植,专人进行配比。 有了麻醉猎枪,一帮子大老爷们终于不用再想方设法地去进行追赶捕捉这些胆小且不安分的小东西,也能很容易避免它们在乱跑乱撞中受伤。 取麝香的事情进行得很快,大半天的时间,轻松搞定。 随后,几人顺便去看了赵团青。 那只金雕就在他值守的屋子旁边架子上蹲着,戴着个眼罩,看上去又长大了不少。 “赵老爹,这金雕驯得咋样了?”吕律微笑着问。 赵团青在一旁的草地上坐着抽烟,烤着太阳:“你小子这话说得可有点看不起我,就小小一只金雕能难住我?要不了几天,还不是我让它干啥它就得干啥。” 一听这话,吕律就知道,这金雕已经被驯养得很好了。 “没啥小动物,不然真想看看它厉害到什么程度!”吕律还没见识过捕猎,但清楚,这玩意儿,一定凶猛。 “不是我夸,逮只羊,抓只狍子啥的,就它一个就足够了。要是有狼,人只要稍微配合点,也不是啥大问题……我领着它去抓过,狼皮就在屋里墙壁上钉着呢!” 说起这事儿,赵团青显得有些自豪。 随后,他又有些惋惜地说:“可惜要拿去送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