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瞬息百变。 阿九置身事外,遥敬了连碧华一杯酒,便听起萧浔与连成雍在商讨各门派后续的事宜。 这时,几根手指悄悄勾缠上她的,柔韧凉滑,熟悉的触感似刻在了记忆里。那细腻温润的掌心覆下,像以前无数次那样,牢牢地抓住了她。 阿九挣脱不出,开始正襟危坐,却听萧浔在右旁道:“连庄主,这些事情我们以后再谈。”他说完之后便斜侧过身,夹起一箸鱼脍放在她的碟中,别有深意道:“空腹喝酒易伤身,还是要多吃些正常的才好。” 阿九偏首看他,这种姿态下,萧浔衣襟微敞,颈上那枚她吮弄的红痕异常瞩目。 这个角度,自然也正好落入某人眼帘。 果不其然,容映澜五指插入她的指间,紧紧扣住了她的掌心,像是泄恨般地捏了捏。 严丝合缝,暗中较劲,阿九无法抽出。她故作平静地拿起了右手边的象箸。 没想到萧浔细致入微,他浅笑道:“阿九何时习惯用右手就食了?” 真道是左右夹击,不合时宜。 她如坐针毡,心烦意乱……胸中似积聚着一团烈焰,汹涌而燥热,亟待宣泄。再也控制不住,举箸重重拍在案上,站了起来。 堂中人都齐齐看她,空气仿若凝结。容映澜反应极快,被她吓得松开了手。萧浔却不惧怕,迎难而上,也一同站起。 唯有对面的连碧华注意到,“阿九,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萧浔闻言,探手摸了摸她,焦切道:“阿九,你的额头好烫,身体却这样冷。” 阿九勉力维持,向连成雍致歉,“我身体不适,搅扰了大家的兴致,多有得罪。” 连成雍随和道:“哪里,世侄女言重了,分明是我照顾不周。” 萧浔随即道:“连庄主,我先带阿九回去歇息了。”他微微躬身后,将阿九抱在了怀中,大步离去。 “父亲,我去照应一下。”连碧华也匆匆跟了上去。 独留容映澜脸色灰白,墨瞳沉沉。连成雍悄觑了一眼,面生窘色,正欲开口,谁知连他也不置一词地走了。 濯莲居。 萧浔将阿九放在塌上。他看出旁边的连碧华欲言又止,猜想她知道内情,问道:“连姑娘,阿九为何会变成这样?” “许是今日在荷塘落水着凉了。”连碧华道出原委,她看了阿九一眼,有意略去了与容映澜相关的详情。 萧浔此时一颗心全在阿九身上,不疑有他,正忙着绞紧湿帕覆在她的额头。 阿九面色潮红,颤声道:“我无大碍,你们不必那么担心。” 瞧着她可怜的模样,连碧华忧心道:“不行,我还是去找医师来看看你的病情为好。” 连碧华走后,萧浔便一直沉默,那双凤眼静静看她,却似抑着波澜。 直到她的手探出锦被,哄笑着拽了拽他的衣角,萧浔才用力回握住她,隐忍着怒气,“自从上次落入寒潭后,我便知道,你的身体不适宜受凉,不然会引发寒症。如今快要入秋,塘水渐凉,为何还要如此不知轻重?” 阿九淡淡一笑,“放心,我自有分寸。” 萧浔方要再说什么,外面传来敲门声,阿九眼光忽亮,精神了几分,道:“请进。” —————————— 谁能懂我女的心情?就是在为正事烦躁的时候,旁边两个宠物还在打架添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