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这才意识到,他方才的急切中,尚残存着理智,在疯狂和隐忍的边缘游走,有意无意地引诱着她。 就如此刻,她被弄得沉迷时,他突然抽身,只余冠首嵌在穴口。 她开始用双臂圈住他,他趁势将她的两条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臀肉步入内室。 她整个人攀在他身上,仍不受控制地下滑,小穴将长茎又吞吃进去,紧密结合,步步颠簸下,内里软肉扯动,那硬物止不住地在肉腔弹跳。 她喘息加重,恐吓道:“萧浔,你猜我掉下去,会不会压断你?” 他捏着她的臀肉,颠了颠,“你可以试试。” 接下来,他一边走,一边顶弄,插得她四肢颤抖,使不上力,只能紧贴着他,圆润乳肉被他硬实的胸膛压扁,乳尖摩擦,刺激愈深。 她被放在榻沿,萧浔并未上来,而是钳住她的腿弯,将她几乎折迭起来。 他将她的两条腿并拢困在胸前,躬身压下,直直冲了进来。 阿九掐着他的双臂,断断续续地吸气道:“太……太深了……” 他闻言微顿,侧首啄吻着她的脚踝,哑声道:“还不够……”言罢,他俯身压制她的双腿,插得更深,仿佛要长驱直入,到无人去过的领域。他抵着她的双掌,将她压得又密,又紧,像要将自己揉入到她的体内。 精囊次次拍打在她臀上,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几欲同入的力道,和外面急烈的暴雨如出一辙,正此起彼伏地敲击门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从来没有那么深过,有种五脏六腑都被顶出的感觉,她深深地呼吸着,如同一条困在沙滩上的鱼,既渴望着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洗刷过她,又得承受着浪水冲击她身体的力度。 失禁的感觉将至未至,他却突然停下,直起了身体,指尖触碰着她胸前的那个咬痕。 他开始忍不住地猜测,这个会不会是那个十九留下的? 控制不住的嫉妒总是令人变得丑恶。即使处于黑暗中,也不免心虚惧怕,不想让她看到此刻的模样。 阿九沉浸情欲,并未注意到异常,她用足尖点了点他的胸口,“萧浔,为什么停下?” 刚问完,她便被他托着臀肉翻转了过去,那粗长阴茎搅在湿滑软肉里,随着汁水啧啧作响,硬是旋扭一周,两人皆屏住呼吸,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不行。”她膝行向里侧,花穴拉扯下一丝淫液,吐出了他的肉棒。 他紧随着覆了上去,咬住她的耳尖,“为什么不行?” “没有为什么,不喜欢这个姿势。” “无论因为什么,是疮痍还是留恋……”萧浔双掌控住她的臀瓣,指尖戳弄起她的两个腰窝,“我都会帮你忘记。” “不要……” 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