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拱手应下:“臣遵旨。” 卫廷径自走到萧独邺身边坐下:“大殿下,不介意吧?” 萧独邺笑了笑:“与卫大人同坐,荣幸之至。” 秦沧阑右手边是留了一张空桌的。 苏小小走过去坐下。 福公公担心苏承不懂比武规则,特地交代了一遍,刀剑无眼,伤势在所难免,但切不可取人性命,将对方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或逐出比武台都算赢。 苏承大摇大摆地上了比武台。 他长刀一指:“秦江,有胆子就给爷上来!” 秦江冷冷地笑了。 苏承啊苏承,你怕是不知道我的伤势已经痊愈了吧?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既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当众给你难堪了! 秦沧阑,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舍弃不要的儿子,究竟强过你亲儿子多少! 秦江也上了一人高的比武台。 比武台四周围没有护栏,真摔下来也容易,至于说是谁摔谁就不得而知了。 惠安公主得意地说道:“哼!那个叫苏承的,死定了!” 萧重华看向一旁的亲妹妹:“你对他有意见?” 惠安公主翻了个白眼道:“谁让他女儿和静宁好?” 萧重华拿这个刁蛮的妹妹没辙,不再与之争辩。 擂台下方站着一个提铜锣的小太监,福公公冲对方扬了扬手,对方敲响铜锣。 比试开始! 秦江的兵器是长枪,苏承的兵器是大刀。 从兵器的厉害程度来讲,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秦江是占优势的。 何况秦沧阑最拿手的就是枪法,秦江深得他真传,众人推断,不出十招,苏承必败! 秦江使出了长枪第一式,是一个斜刺,动作迅猛,疾如闪电,敏若游龙。 苏承大刀一扬,刀锋迎面而上,接住了秦江的长枪。 “他接住了!” 兵部左侍郎惊讶。 不仅接住了,似乎接得还挺轻松。 秦江也愣了下。 那日苏承伤了徐庆,更多的是苏承耍阴招,徐庆只是大意着了苏承的道而已,他并不认为苏承有什么真本事。 另一个官员纳闷道:“秦大人是不是故意放水?” 第三个官员道:“毕竟是自己亲侄儿,不看僧面看佛面,下不去狠手吧?” “大丫,你爹什么情况?”秦沧阑小声问苏小小。 苏小小望着擂台的方向:“他早上醒的,我和他说,今日他和秦江有一场比武,问他来不来,他就来了。” 秦沧阑狐疑道:“他没问啥?”比如为何要与秦江比武? 苏小小摇头:“没有。” 她爹今日很冷静。 擂台之上,秦江朝苏承使出了第二招。 他凌空一个反转,带着巨大的力道,朝着苏承狠狠地劈斩而下。 长枪的攻击方式多以捅刺为主,但也正因为如此,这一招往往出乎对手的意料,令人防不胜防。 铿! 苏承的大刀横在自己头顶,稳稳地挡住了他的长枪。 众人惊讶。 又接住了! 秦江还在放水吗? 差不多够了吧? 秦江一连攻击五招,一招比一招狠厉。 苏承始终游刃有余。 众人渐渐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了。 “秦江放水放得有些过了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