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过他每一寸紧实但并不夸张的肌理,令他的身体充满了诱人的荷尔蒙气息。 他身上有着习武与战争留下的痕迹,却并不丑陋,反而散发着一丝战损的力量感。 苏小小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左手腕上。 药房送的迟来的新婚礼物,卫廷后来把它串成手绳戴在了手腕上。 红绳,衬出了极致的明艳。 卫廷忽然欺身而上,将她的双臂张开摁在了浴桶边缘。 苏小小的心脏如跑进了一只跳羚,扑通扑通的,快要从胸腔炸出来了。 卫廷唇角一勾,带了几分蛊惑与痞气:“很紧张?” “没有。” “脸都红了。” “我热。” 卫廷:“哦。” 这声轻轻的哦,意味深长极了,听得苏小小心都酥了。 卫廷探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衣带。 苏小小身子一僵。 卫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是热?” 苏小小面不改色地靠上木桶,两眼望天,一副淡定得不得了的样子。 卫廷轻轻地为她宽衣解带。 水波轻抚,指尖微凉。 她不去看他的动作,但也正因如此,听觉与触觉都被无限放大。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哎呀了一声:“荷包泡水了!” 她就要伸手去捞,被卫廷拦住了。 “放着吧,明日给你晾干。” 说完,卫廷像是转了性子,不再逗弄她,帮她擦了身子,就抱着她出了浴桶。 苏小小很快就睡着了。 卫廷从她荷包里拿出那块百年好合的小石头,用红绳串了串,戴在了她没受伤的那只手腕上。 苏小小进入了梦乡。 不知梦见了什么,她翻了个身,受伤的手腕一下子砸在了墙壁上。 卫廷闷哼一声。 真疼。 - 天蒙蒙亮。 苏小小醒了,睁眼就看见怀里的三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苏小小笑着摸了摸三个小家伙。 “醒了吗?” 她问。 “没有。” 小虎说。 苏小小被逗乐了,亲了亲三人的小脑袋:“怎么起这么早?” 大虎小大人似的地叹了口气:“六叔爹爹太能睡了,一晚上把我们三个全踹到床底下了!他自己也滚下来了!” 三小只和卫六郎睡,就没一次能在床上醒来的。 小虎翻了个身,在床上咸鱼躺:“小斧还要睡!” 苏小小轻声道:“娘再陪你们睡会儿。” 三人开心地闭上了眼。 睡着是不可能的,但和娘亲贴贴一会儿,就感觉浑身都得劲儿了! 大虎问道:“娘,你的手怎么了?” 苏小小轻轻一笑:“不小心磕了一下。” 三人立马抱住她的手腕,冲她纱布上呼呼。 苏小小可不记得自己处理了伤势,应该是卫廷给她上的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