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当当的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其实俞寂做好了准备,他连被当场弄死的准备都做好了。 毕竟他曾经领教过傅朝闻在床上的威力,那时变态醉着酒不清醒,都把自己弄出了血,他不敢想象今晚能不能站着走出去...... 如果不是为了给傅朝闻美好的生日回忆,他才不会接受梁漱的提议,把自己放在这样羞耻尴尬的境地! 他弄湿的时候,傅朝闻也没闲着,鹰般锐利的眼睛染满毫不掩饰的情欲,享受地欣赏着这场面。 手还在慢条斯理地摸着俞寂的腿,小狐狸精皮肤就像绸缎似的,不知吃了什么养的皮肤这样好...... 摸着摸着,那大掌就自然而然滑进了俞寂的裙底,傅朝闻的手微微停滞—— 这家伙居然连底裤都没穿,稍微往里面探索就能碰到某地方,俞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真他妈的招人喜欢! “谁教你的?” 俞寂腮帮子酸痛,闻言抬眼:“嗯?” “这套活儿和房间的布置,就你那榆木脑袋打死想不出来,跟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俞寂也没想瞒着傅朝闻,便老实说实话:“是梁......梁漱教我的,我想给少爷好的惊喜,还有最最难忘的二十五岁生日回忆。” 傅朝闻笑着亲了俞寂一口,他能猜就是梁漱那家伙,俞寂也就他这个朋友能聊这种事。 其实傅朝闻有点烦梁漱,因为俞寂跟他关系特别要好,但是这回他倒是办了件人事儿。 教鞭湿得差不多,傅朝闻就拿过来,把俞寂按到课桌上,让他后背朝着自己。 俞寂紧紧地闭着眼睛,手指抓着课桌边沿指尖都发白,他紧张又控制不住地害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从中间劈开。 预料中的剧烈疼痛没来,俞寂的后腰忽然被啪地甩了一鞭子。 说不上疼,更多的是酸麻,从那片皮肤蔓延开来,刺激得俞寂不适地扭了扭腰。 傅家二少不愧是变态,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从不着急进行最后一步。 娇滴滴的小美人要慢慢玩弄,要慢慢惹着他看着他哭出来,叫出来,才够劲儿。 他拖了把椅子坐在俞寂的后面,用教鞭的柄慢悠悠地敲着他,“刚才三楼露台的事儿,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了吗,宝贝儿?” “呜.......” 不知是被这声宝贝儿喊得迷糊,还是被硬硬的东西划过皮肤,俞寂喘息着快说不出话,只能解释:“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本来没有跟傅玄有任何关系,也不能把傅玄突然的表白说出来。 要是说实话,照傅朝闻说爆就爆的脾气,真有可能当场把他掐死。 俞寂呜咽道:“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其他人,我很早就喜欢少爷,现在很喜欢,将来还会继续喜欢,喜欢很多很多年......” “我不骗人的,就算以后不在少爷身边,我也会特别特别喜欢少爷......” 这些话夹杂着粗粗的喘息,仔细听来甚至还含着哭腔,但这家伙说得就像是在发毒誓。 直接简单,生涩热烈,却真真切切地触动着傅朝闻那颗仿若石头的心脏。 就像在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一粒石子,泛起圈圈的涟漪...... 听身后没有声响,俞寂半抬起身子,想回头看看对方,傅朝闻却没有给俞寂看见自己。 按住那段白皙的后颈子,便贴上去,忘情恣意地吻着俞寂,津液和汗珠不断彼此交融。 这房间位于三楼十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