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问究竟是不是他少爷,趁人睡觉的时候做这种羞耻的事情,除了他还能有谁! 俞寂带着哭音,惨兮兮地乞求道:“少爷......少爷有点疼......” “别动。” 傅朝闻嘴里是难得的温柔诱哄语气,手指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我试试你还发不发烧。” 闻言俞寂扯过棉被盖住脑袋,害羞地躲着不好意思露脸,呜咽一声:“可......可是这样真的好痛......” 听完傅朝闻的解释俞寂就有点理解,原来他是在摸自己是否发烧。 俞美人极力忽视难受的感觉,怯怯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热心地给对方普及基本常识:“其......其实只需要摸额头就行......” 说罢他指指病床旁边的白色小柜:“抽屉里面也有体温计,是那种有自动感应功能的,放在额头就能立刻显示体温。” 瞧着他忍着痛认真解释的可爱模样,傅朝闻心里只觉好笑,这纯情到有点愚蠢的家伙,随时随地都能惹人犯罪。 他坐到俞寂身边,把那副浸透雨水味的身体半揽进怀里,像逗猫似的蹭蹭他的小鼻尖:“可我就是想这样给你测体温。” 耳朵被灼热的呼吸烫到,俞寂瑟缩起来:“这样测得不准,而且只有刚出生的小猪崽才这样测体温......” 傅朝闻闻言失笑,俞寂脑回路果然清奇,他究竟是怎么联想到小猪崽的...... 输完两瓶点滴后,滚烫的温度基本消褪,傅朝闻也没有再按着他欺负,终于肯放过他。 “少爷怎么会来医院?” 俞寂手忙脚乱地扣上牛仔裤的金属纽扣,披着衣服坐起来,用湿纸巾给傅朝闻擦手。 傅朝闻懒散地半倚到床头,睨着他小嫂嫂羞红的脸蛋,“回家后听徐姨说你发烧,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他话锋微转:“不过俞寂你倒是给我个惊喜,本来想找名陪护能时刻照顾你,原来嫂嫂早就已经有人陪着。” 听这话俞寂后脊发凉,无措地张了张嘴,他很清楚傅朝闻嘴里的陪床是傅玄。 便焦急地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是他帮我找的这间独立病房,我当时头疼得厉害,没有力气......” “我也不要有人陪床,不......不严重的,输完液就能退烧......” 他单纯的小嫂嫂急得满面通红,生怕傅朝闻因为这事情不悦。 傅朝闻斜眼看他,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这家伙连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过傅朝闻对俞寂倒没有那么不满,毕竟经过刚才那通对峙,他很清楚他真正该防备的是傅玄,而不是毫不知情的俞寂。 俞寂很会看脸色,尤其是傅朝闻的脸色,他擦完后握住傅朝闻的手没松开:“我已经退烧了,少爷要回家休息吗?” 傅朝闻道:“在这里睡。” 祖宗发话,俞寂就得遵命,顶着鸡窝头连忙起身给他收拾陪护床。 再转身时,那祖宗却脱掉大衣,已经在病床躺好了,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据所有床位。 勉强给他空出个狭窄的位置,拍拍身侧简短命令道:“过来。” 慢吞吞挪过去躺好,俞寂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留的位置,整个人都被傅朝闻抱在怀里。 然后那变态照着他后颈猛吸,手相自然地从衣服下摆伸到胸前,不收力道揉捏了两把。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谁都没有再说话,黑暗中唯有心跳和清浅的呼吸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