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离开,犹豫不决道:“那啥......咱不是提前说好就今晚一回,这事儿现在已经翻篇儿,往后无论在哪里谁也别再提了。” 傅玄似乎有瞬间的走神,随即立刻露出特别委屈的神情,“我们应该没有提前说好吧,我对梁哥其实是认真的。” 一句郑重其事的认真的,差点把梁漱给直接砸趴下,这大哥现在跟他玩什么神奇套路,不是睡完就应该各滚各的吗?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艰难地回忆着昨晚事情发生前的对话,傅玄承诺让他舒服,他也觉得挺上头挺新鲜的可以试试...... 俩人这不典型的互相白嫖吗,现在他妈的谈什么认真不认真的...... 梁漱惊得眼珠子都快给瞪出来了,半晌才把舌头捋直:“你别跟我闹啊,再迟到老板就直接让我卷铺盖滚蛋了。” “梁哥你别走......” 傅玄又黏黏糊糊抱过来,下巴自然地垫在梁漱的肩膀:“梁哥,你为什么要口是心非,昨晚我们明明很舒服不是吗?” 梁漱倒抽了口凉气,刚欲反驳,傅玄就含住他了的耳珠,“既然舒服,怎么不能继续,我很喜欢和梁哥做i爱,很喜欢梁哥。” 舌尖刻意的舔弄和接二连三的喜欢惹得梁漱呼吸紊乱:“大哥,舒服跟喜欢是两码事,你这么大人难道搞不清楚吗?” 傅玄眼底的异色一闪而过,随即径直将梁漱按到大门上,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索,“梁哥你看我又难受了,帮帮我吧......” 手心被烫到瑟缩,对方那手臂粗的破玩意儿不知何时又变得恐怖如斯,梁漱想逃却像昨晚似的被死死压住。 昨晚梁漱是单纯想尝个鲜,尽管尝得他浑身舒爽如登极乐,但并不是继续放纵的理由,他不想跟傅玄有更深的牵扯。 被傅玄三番两次压,他也不免有些动气,忙抽回手黑着脸道:“这玩意儿你自己解决,我他妈又不是专给你撸i的......” 傅玄禁锢住梁漱挣扎的手臂,强势的吻毫无章法地落在他的嘴上:“梁哥,听话。” “听你妈的话,老子不想做了,老子要上班!” 实在挣脱不得,梁漱急得一口咬了下去,两人纠缠的唇齿间立刻弥漫出浓浓的血腥味,傅玄才轻嘶着放开梁漱。 他擦了擦嘴边的血,低垂的眸子里忽然露出抹诡谲的笑容:“梁哥,你惹我生气了。” 梁漱心里禁不住一抖,傅玄这副阴恻恻的模样说不怕是假的,面色却没有显露出异常,也不欲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转身去开门。 大门依旧被粗铁链锁得紧紧的,梁漱上班快迟到烦得要命,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傅玄垂着眼睛,面色毫无波澜,“我说过我很喜欢梁哥,既然喜欢当然要每天在一起,我帮你跟老板请了假,好好陪我几天吧。” “你他妈傻......操!” 梁漱竭力压制住胸膛里的怒火,才没骂出更难听的,这家伙简直是整个的疯子神经病,睡过就跟他搞囚禁那套? 他狠狠踹了大门一脚,锁链跟着摇摇晃晃发出叮铃咣啷的响,“钥匙呢?快给我打开,你他妈有病别冲着我发疯!” 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很,只有梁漱气急败坏的粗重呼吸。 傅玄面色变化几瞬,逐渐从失望到悲伤,良久才叹了口气,“我给你钥匙。” 说罢就转身往桌子那儿走,梁漱见状赶紧平复呼吸跟过去,他半点都不想跟这疯子同处一室,想离开的心情从没这样迫切过。 很快傅玄就从底下抽屉找出把钥匙,他垂着眼睛惨然笑笑:“梁哥,能认识你真高兴,已经很久没有人愿意陪我了。”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我家在集团的地位大不如从前,我其实不想参与股东们的纷争,只想跟喜欢的人守着这家茶店过安稳日子。” “可是......” 傅玄笑容里满是隐晦的苦涩:“我们往后大概不会再见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