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上心。 …… 张浩全父母悄悄来到水兰湾小区,他们把自己打扮得特别狼狈,让人一看就觉得他们是弱势群体,泛起同情。 这两口子算计的非常好,先从外貌上让自己处于劣势,再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明思父母进行降维打击,然后指出纵狗行凶咬死人,生活在一个小区里的狗居然能咬死人,是个人都得隔应忌惮这种事儿,谁家里没个宝贝娃娃,以后还敢让娃娃在小区里玩耍吗? 张浩全父母此次势在必得,但到了小区门口才发现,这个小区管的特别严,没有门卡根本进不去,而且因为想要打扮的可怜,他们弄得灰头土脸,再一群干净整洁的小区居民中十分显眼,蒙混过关都不行。 后来还是偷偷翻墙头才进来的,他们也不清楚明思父母具体住在什么地方,这个小区地址还是好不容易大厅出来的,他们干脆就随走随哭,声声撕心裂肺地喊:“丧天良的人渣,你家狗咬死人还敢躲起来不见人,各位父老乡亲你们给评评理,我儿子拉扯那么大,说被她家狗咬死就咬死,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啊呜呜呜……” “吵死了,谁他*鬼哭狼嚎的,让不让人睡觉!” 师诗披头散发,穿着睡衣,握着自己的刮刀跑出来,凶狠地等着门口的俩老人,她昨晚熬夜赶工,才睡下就特木被吵醒了,起床气超大。 看那俩老人可怜兮兮的样子,师诗半点不给好脸色,别跟她扯尊老爱幼,没有公德心的人不值得被尊重。 她指着俩人喝道:“你俩再在我家吵吵,我就报警。” 张浩全父母看着面前小丫头赤红的双眼被下了一条,但转念一想,哎呀我是老人啊,她还打我们不成? 此时被他们的喊声引出来的人家不少,楼上还有人探头探脑看啥情况。 老两口一见人多,更不惧了,老太眼珠子一转,往师诗脚下一扑,惨叫一声:“哎哟,你个有娘生没娘样的小蹄子,你妈没教你不准对长辈不敬吗?你个没家教的野种,连死了儿子的老太太也敢欺负……” 师诗了面无表情看着老太在脚下撒泼,俩黑眼圈看上去阴沉沉的,她慢慢抬起脚,就要往老太脸上踹,她抱着宁愿赔钱,也得揍这老家伙一顿的决心伸出了脚。 突然出现的恒一舟从后边抱住师诗一个大转身,师诗那踢出去的脚丫子擦着老太的鼻尖轮过去,恒一舟死死抱着师诗,满头大汗,磕磕巴巴说:“不,不值得,不值得。” 师诗炸毛:“你给我起开,我今天非的教训教训她,我家教我尊老爱幼,还教我遇见恶心的人,就得往死里踹,跟我在这儿倚老卖老?我让你吃我一脚,吃我一脚。” 师诗的脚丫子从恒一舟护得密不透风的身边频频探头,拼命往傻掉的老太脸上够,恒一舟见人气疯了,干脆直接把人扛起来往家跑。 师诗一愣,捶打恒一舟怒道:“你干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恒一舟不说话,闷头把人扛回家。 懵掉的老太看着周围人冷漠的眼神,有些莫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在他们那里,只要他们老两口摆出这个架势,任谁都不敢招惹他们,甚至还能颠倒黑白,博取到别人的同情。 怎么在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帮他们? 这里的人心怎么这么冷啊! 众人:我们又不是傻子! 就刚才这俩一路哭嚎而过喊的那些话,但凡知道妞妞怎么受伤的人,都猜到这俩是谁了,想当初张浩全给全小区下药,害死了两条狗子,还差点害死田大姐,众人会帮他们就怪了,没有乱棍打出去已经是遵纪守法人的最后底线。 有性子直爽、嫉恶如仇的阿姨,已经对着老太啐来一口:“现在有些人,不是老了变坏了,是年轻时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看看他们教出来的儿子,就能知道他们是啥人。” “有其父必有其子,老鼠生不出虎猫崽儿。” 老头老太彷徨不安地缩在一起,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成了炮火焦点,他们俩人在老家根本不知道自己儿子干了什么事儿,因为儿子没出息,赚不来钱,还想啃老,是被他俩联手赶出来的,三年前张浩全犯事儿进去,法院判他们赔偿受害者家属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他们俩人硬是赖着拖了三年,大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而且家里却是没有多少钱,就算法院判决强制执行,也收不出来值钱的东西。 田丽华也要跟不想要这钱,她觉得恶心,对面还为此高兴了好长时间。 所以这次他们跑来讹秋雪成,田甜甜才会那么激动,那么生气。 老头老太看对方人多势众,哥哥不好惹的样子,而且好像一点都不将他们这俩老身子骨当回事儿,就不敢跟他们硬碰硬了,连狠话都没敢撂,灰溜溜地走了。 骆芸站在窗户边,冷冷地看着楼下两个老人的背影,回身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明思搂在怀里,明思刚才在午睡,被那俩人吵醒后,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回忆起那段可怕的经历,立刻就崩溃了,在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