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江父,江父听后一脸茫然:“这跟我有啥关系?” 老刘头白了江父一眼,说道:“你个榆木疙瘩,这么大的商机你都看不到?电视上老演哈士奇拉雪橇,刻在基因里的天赐,你看咱们的狗比哈士奇还大个,力气肯定不输它们,我看着就很有拉雪橇的天赋,以后那边开滑雪场,咱们就带着狗去拉雪橇,十块钱玩一圈,肯定老多人玩了,城里人,就喜欢刺激。” 江父想到将自己轻松甩飞的大狗,那力气绝对不是盖的,觉得老哥们说的很有道理。 狗养在家里吃白食它们肯定也不乐意,为了给狗子们找个工作能够自力更生,江父觉得老刘头的主意十分可行。 于是俩老头天天坐在村口面对大雪原,盼着滑雪场开工,就这么盼了一个多月,施工队终于在村长的带领下进入了这片荒凉了许久的雪原,电缆吊车全部到位,就开始了突突突的作业声。 平时这个声音听在大家伙的耳朵里绝对是噪音,但现在这个声音却代表着新的商机出现。 老刘头和江父也开始了他们的创业准备,两个人在家偷偷摸摸地造雪橇车,因为害怕被其他人家发现学了去,搞得跟地下接头似的,看得两家的老太太直摇头。 村子里其他人家也打起了小算盘,这几天家家户户夜里都亮着灯,全家人盘在炕上商量以后的营生,有的决定看商店,滑雪场里的商店肯定贵,咱们搞平价超市,利民利己。有的决定弄早餐店,豆浆油条大包子,鸡蛋羹豆腐脑小咸菜,十里飘香不信没客人来。 刘家老太带着江家老太到处窜们,家家户户要开的生意被她打听了七七八八,心满意足地想:大家都没撞买卖,很好。 姜美玉对自家老伴搞的事业不太了解,刘家老太却信心十足,看着仨人那么兴致勃勃,姜美玉把心中的担忧压了下去。 不能给大家伙泼冷水,她要做一个坚强的后勤,去贴玉米饽饽炖大酸菜去。 家里有两口大铁锅,一口炖酸菜帖饼子,一口熬狗食儿,中间江母还盛了两大勺酸菜汤给狗食儿调调味儿,狗食儿立刻从寡淡变得酸香扑鼻,少放一丢丢盐嘎嘎香。 就今天的伙食来看,人和狗的也没啥区别啦。 江父研究雪橇,喂狗的活儿就交给了江母,姜美玉拎着一大桶狗食儿去了狗舍,里面的狗子闻到味儿一个个都不淡定了,今天早上就没吃饱,下午的饭可算盼来了。 圣伯纳们对江母的态度还是很友好的,有序排队不拥抢,素质杠杠的——这都是骆芸虎子训练的结果啊汪。 江母那大水瓢往狗盆里盛狗食儿,一边盛一边说:“三头你不要抢,五头你不要欺负老六,哎呀大头你怎么不过来吃呀,又让着弟弟妹妹呢?” 这名字听起来就很搞笑,很不幸,骆芸就是那个大头。 作为一条被当成肉犬养大的狗子,是没有人会给它们取名字的,取了名字就有了牵绊,就像养猪场的人大多数都不会给猪取名字。 但为了好区分,还是会简单取个代号,圣伯纳的头很大,于是骆芸它们就有了大头、二头、三头……这样的代号。 嗯,虎子就是那个二头。 雪橇车在两个老头秘密打造中终于完成了,经过无数次的失败、重建、失败、重建,当滑雪场即将竣工的那天,老头们的雪橇车也终于亮相了。 这天江父带着一个纸盒子来到狗舍,以后他们就是相依为命共同努力的战友了,关系不能再这样紧张下去,为了拉进和圣伯纳们的距离,江父相处了一个好主意——他要给狗子们取名字。 名字是情感的纽带,有了名字以后,它们就是老江家堂堂正正的犬了,从食物的身份一下子跃到工作犬的身份,江父对待它们的态度自然也要改编。 江老头站在犬舍门口扭动五官,推开门的时候面带微笑,慈祥地看向狗子们,结果狗子们全都挤在角落警惕地望着他,那眼神,绝对不是欢迎。 江老头笑容一僵,有点受伤。 他犹豫了下,到底没有跳进狗舍,而是站在外边的围墙上,准备跟几个大家伙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 “那个,我知道我之前对你们不太好,因为种种原因,我把你们放在了一个很低的地位。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从今天起你们的身份变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就是我的狗,有我老江一口饭吃,就肯定饿不着你们。” 江父看着歪着脑袋望着自己的狗子,隆重宣布:“今天,我就要给你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