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首要任务。 我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你真的不可理喻...”我哽咽着说,泪水淹没眼睛,让视线前一片朦胧,我努力睁大眼睛不想让泪水流下,可只能使眼泪更大颗的挣脱出来。 始作俑者察觉到了,他舔舐掉落在我下颌处的泪水,轻声哼唱起一首我以前为了哄他睡觉而唱的歌曲。 “在我孤身沉睡的时候,宁静中你我如此靠近...” “...这苦涩的泪水从何来,有没有人能将它拭去...” 纳撒尼尔手上粗鲁的动作随着歌声放缓,改搅动为轻抚,像是蝴蝶轻轻落在花瓣上。 我有些难耐的颤抖着,身体无法珍惜来之不易的怜悯,只渴望暴风雨摧折花苞,使它被迫绽放。 哼唱的人轻笑了一下,“...直到你呼唤我,你发自内心地呼唤我...” 我有些恍惚,已经听不清具体的词语,只有旋律和欲望萦绕在脑海,牵引我呼唤身后人的名字。 “纳撒尼尔...” “尼尔...” 身下的手受到鼓励,以一种比开始还要放肆的姿态挑逗着我,两指深入进穴道抠挖,对连带出的水液毫不在意,任由它们洒落在地上。 “咿...!”快感化成弓弦被纳撒尼尔拉出,我的身体收到牵动而弓了起来。 弓箭手不准许我离开他半分,他将我扯回来,动情的啃咬我的脖子,手上动作也不休止,不断地蹂躏我的小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来给他自己伴奏,直到他唱完整首歌曲。 “...直到你呼唤我......你呼唤我,唤我心中的灵魂。”最后一个词消失在他嘴边,他的手指也从我下身抽出。 纳撒尼尔含走手上残留的所有爱液,给瘫在他身上的我整理好衣服,干脆利落的将现场打扫干净。 摩天轮回到了起点,工作人员接引我们走出自动门,她看我被搀扶着走路,询问我需不需要帮助。 “我来就好了,她只是有点恐高。”纳撒尼尔的灿烂笑容晃花了工作人员的眼,迷迷糊糊的放我们走了。 回程的路上,依然有很多人盯着我们看,我已经对他们口中时不时冒出的“情侣”“一对”“好养眼”等话语麻木了。 “爸爸,快来看!刚才那个姐姐脖子上是不是被蚊子咬了啊!”又碰见之前的父子俩,那个父亲再次捂住小孩的嘴,脸上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确实是蚊子啊,怎么不是蚊子,我愤愤的想。 就是我旁边这只咬受害人时还要唱歌的大个蚊子。 文中歌词来自《my?long?forgotten?cloistered?sleep》。请喜欢这首歌的友友不要怪作者将歌曲放在这里,作者也很喜欢这首歌...给大家土下座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