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能让年家女儿直接破格以侧福晋的名头嫁进去的。 当然现在说再多都没用了,芷嫣姑且将这些事记下来,然后准备等皇上大晚上过来的时候再跟他说说。 大年初一早皇帝自然是在祭天之礼下度过的,夜晚就是到宫中高位宫里了。 皇贵妃那儿且不论,若皇上哪儿都不想去也是可以的,但一旦要去就只能是芷嫣或是皇贵妃那儿了,而皇贵妃那由于得罪皇上多年,现在不被皇上记恨都算好的了,别说什么去她宫里,芷嫣想都不用想都知道皇上会去她这儿,便早早派人在正殿门口候着了。 随着一声“给皇上请安、爱妃免礼”的话语,芷嫣将帝王带到炕上,挑了挑眉,喜意道:“皇上打算北巡如何安排,要带上哪些妃子,胤禛他们要带上几个小的儿女吗?” 芷嫣的问话刚落下,就看见康熙无奈摇头,“朕这都还没歇下来,你就这么期待北巡了?” “当然,皇上几乎每月都出宫,妾身早就想和皇上一道出行了,外边湖光潋滟,比起御花园空荡荡的池子不好吗?” 御花园池子就空荡荡游着几条鱼,河上养着几朵荷花,这何其单调,就一片绿意而已,相比之下,她老早就怀念外边的景色了,外边的景色至少不是人造的,天然的美更动人心魄。 康熙伸出一只手来挡住她快要倒下的身子,无奈道:“好了,朕知道你有多高兴了,但是在那之前让朕先坐好吧,不然你往哪儿倒,可别摔着了才是。” 芷嫣略微坐正了身子,眼看着皇帝往炕里面坐,然后再将她拉进怀里的娴熟姿态,心里想的不是什么老夫老妻不好意思,而是什么蹭鼻子上脸的事。 “皇上,妾身看中了一家女儿,可将她提到老四府上?” “是谁家女儿,朕看你好似从来都不关心老四后院之事的,怎么今儿又突然关心上了。”康熙百思不得其解,望着这人,又觉得心里好笑,这光景前所未闻啊。 “年家女儿,前些时候妾身的弟妹去了一趟年府做客,一进宫就跟妾身说起这件事,说是他们家的女儿恰逢出阁的年纪,那年家女儿出落的亭亭玉立,还擅诗书,妾身心里就忍不住挂念了,您说说,这不是老四的标配吗,老四那小子整日就顾着忙差事忙差事,如果不是皇上惦记他后院,派给他两个格格,他还未必又得了两个阿哥。 “按照这个说法来,就是他性子太死心眼了,要多出这一个温情款款的女儿家,他怎么着都会回后院一趟吧,不至于将后院女眷都落下了,这多没趣啊。” “所以这是你看中年家女儿的缘故?”康熙笑道,“朕想想,是年羹尧的妹妹?” 芷嫣讶异的挑起眉,心道果真不愧是皇帝,“皇上,妾身这都还没说,您怎么就知道了?” “你眼光还真不错,朕打算将年羹尧培养几年再弄到御前行走,他家女儿好是好,但现在进门就有些早了,届时等朕下了旨意将年家女儿册封为老四侧福晋,也算是满足你心愿了。” 康熙笑道,“至于朕为何知道,博启那一家子不是与年家人住的近吗,离得近的人家才会有往来,在京师这块地方里,光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多之又多,血缘关系又有什么重要的。” 芷嫣愣愣的看着他,莫名觉得现在的皇上好像有些不对劲。 康熙认真的看着她眼睛,“芷嫣,你不必在意朕如何,你只管做好自己就好了。” 哦。 “妾身知道了。” 她总觉得皇上方才眼神变了,好似有些冷漠,又好像有些讥讽。 而且皇上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同她说话,纵容?开玩笑吧,这种情绪怎么可能在皇上面前出现,还是说宫里要发生什么大变化了。 芷嫣总有一种说不明白的不安感,但她望着皇上深邃的眼神,突然啥都不想管了。 她看了皇上半辈子的模样,也同他处了半辈子的夫妻,就是没完全读懂这人,既然没读懂,那就不读了。 等皇上睡下以后,芷嫣也闭上眼睛了,在她合上眼没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