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白阿姨的。” 因果盯着那条项链,确实是妈妈出门戴的那条,他们吵架吵到都动手了吗?怪不得能发出那么大的声响。 她缓缓打开了门,伸手接过那条项链,却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因果条件反射地要甩开他,他另一只手抵着门不让她关上,她刚要喊救命,忠难就打断了她欲叫出声的话语:“今天放假,你去一下医院吧。” 因果怔怔地盯着他凝重的脸,又游离开去,支支吾吾地说“知道了”,就要去关门,但是忠难还是抵在那儿,抓着她手腕的手也不松开,说:“你昨天不是说手机坏了吗?没手机你去医院的路都找不着,更别说付钱了。” 她皱着眉掰他的手,说:“我自己有办法去的,你松手。” “我不放心。”他说得掷地有声。 因果有些生气了,但她手臂还疼着,越挣扎越疼,忠难看她痛苦的表情,还是不忍地放开了手,她趁机关上了门,把他隔绝在外。 忠难垂着脑袋站在门口,又不死心地敲门说:“你起码让我给你打一个的吧。” 因果觉得眼睛又疼了,她不回话,把项链放在餐桌上,走去卧室想找点现金,但现在根本不用现金了,只有小零钱包里的几个硬币,这点钱就够做趟来回公交车的,别说是去医院做检查了。 “什么啊...没了手机人都别活了。”她叹了一口气。 忠难敲了半天门也得不到回复,终于是转身要去打开对门,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开门声,他下意识回头,见因果很不情愿地沉着脸本是欣喜,但视线往下,却见她只穿了件半透的藕粉色吊带裙,忽隐忽现的乳与白色内裤,他忙撇过头,赤红直接上了耳廓,结巴着说:“你、你多穿点,今天,有点、冷。” 因果顺着他刚才的视线往下看,以往她不觉得这件吊带裙怎么样,因为都是睡觉的时候穿的,家里也只有妈妈,没有男人,所以这么穿很正常。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在一个男人面前确实艳情了些。 不过她没有很在乎这些,毕竟她从小就和忠难一起长大,小时候连他的小弟弟都看过。 她想起昨天忠难那块地方,到底是怎么不知不觉间变这么大的?她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里面几乎没怎么长大过的一双乳,突然嫉妒心又攀了上来,偏要以这副不得体的模样同他说话。 “我没现金,你帮我一下。”她手扶着门框,语气之中藏了些狡猾。 忠难仍是撇着头,能清晰地看到他赤红的耳根,又结巴着说:“你、你等我一下。” 他摸出钥匙好些功夫才打开门,刚打开就关上了,因果双手抱胸等着他,不一会儿打开门,他拿着件休闲外套出来给因果正面披上,她觉得他有些好笑,手里又被他塞进了一个手机。 “我刚换新手机没多久,这个也还能用,你把手机卡换一下。” 因果看着手里看起来还九成新的手机,长按开机键,屏幕上却是请充电的提醒。忠难尴尬地说:“我不用之后就没充电了,你先拿着吧,数据线是一样的。” 她盯着他看,他被盯得难受,问她怎么了,因果耸了耸肩,把手机放在鞋柜上,说:“感觉看你这副模样很有意思。” “什么模样?” “一个打着耳钉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家伙却意外纯情的模样。” 不过她其实知道他内里还是乖乖好学生的,只是他用这副不良的模样干着纯情的事确实很令人发笑。 她把正面披着的外衣脱了下来,忠难还会自觉避开目光,她又笑出了声,把外衣披在背上,说等她换件衣服。 今天妈妈不会回来,那就可以穿裙子了。 她有点小高兴地,关上了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