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看,谁更像受虐狂一点。” 他另一只手揉搓在她刚刚挨了一记他扇下来的巴掌的一瓣屁股上,不健康的白上烙下一个鲜明的巴掌印,一下就起了红,说不上是他太用力还是她的身体太容易留下伤痕。 因果抽搐着双腿,潮吹的液体不受控地往外涌,她垂着脑袋被按在冰箱门上,还未说话就又被他烙上第二个火烧的巴掌,整个身体都跟着一颤,而后止不住地发抖。 “不愿意就说,”他宽大的手掌在那自己烙下的红印上抚摸,“只是一个词语,没有任何含义,你说出来我就不做了。” 但她只是把脑袋埋在手臂里,传出细微的喘息,什么也没说,也不挣扎。 他垂眸看向她乳白色的毛衣因她过分地伸出双手而拉起后露出的窄腰,还留着她母亲给她留下的无数旧伤,他用拇指指腹滑过一道疤痕,她母亲实实在在地要捅死过她一次。 再度抬起要落下的巴掌却迟迟未下,颤抖的手悬在空中凝视她脆弱的身体,好像轻轻一折就碎掉了,可她却如此渴望疼痛的降临,但或许不止巴掌,也许是刀、啤酒瓶碎片、衣架任何一样坚固的东西打在她身上都是一样的。 没有任何区别。 短暂的沉默却让因果在心里崩溃了千万次,她感觉得到他在触摸她的伤疤,不用回过头去看就能感觉到他恶心的怜悯。就在忠难意图把她抱起来走出去的瞬间,她的手扒到冰箱门猛地把门拉开,冷气汹涌地窜出,小西被突然侵袭而来的冷气吓得一溜烟就松开了她的双手,往她温暖的毛衣下面钻,得到释放的双手与悬在空中的双腿狂乱地挣扎,甚至要用脑袋去撞冰箱门,他害怕得把阴茎抽了出来把她翻过身来紧紧得抱在了怀里。 可她还是尖叫、用指甲撕扯他的衣服,她嘶哑的声音叫喊着:“你打我啊!你为什么不打我啊!你怕你自己控制不了把我打死吗!那你打死我啊!你们都打我吧、反正我反抗不了,就打我吧,然后说爱我!” 忠难把她抱得有那么紧,他蔫下来的话语穿插在她话里一直摇着头说“我爱你”,她指甲都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他都不曾放开一丝一毫。 小西钻在因果的毛衣里也被他挤压在里面勒得慌,于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得见天日,刚刚露头就往忠难抱在她的手臂上用那尖牙狠狠地咬下了一口,他一吃痛,本就烦躁的眼眸转向那通体黑色的蛇,想直接用手臂甩开它,谁知因果也效仿着它往他另一条手臂上也咬下一口牙印,要说蛇留下两个小孔是吸血,因果咬下的牙印则是要生吞他一整块肉。 他并不想放开,可是因果咬得太过深刻,致使他都蹙起眉来折服于此,一松开她的身体她迅疾地也松开了牙,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小西也被甩在了地上,弯着身子逃离了厨房。 他伸手拽上因果的细手腕,抬眸却见她另一只手已然扑向砧板上轻盈的刀,握上刀柄,晃亮的刀身都看不清它的轨迹,仿佛把天空划破一刀口子。 她将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地扎进他的小腹,直接穿透他浅灰色的衣衫,刀与肉摩擦,温热的体内闯入平整的凉面,一时之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于此,细胞发出尖锐的鸣叫。 “你真的吵死了!能不能闭嘴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