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得敏感又热情,媚肉一层层收紧绞动,按摩一般紧咬着他的肉棒不放,生怕他抽离。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适合做婊子?” 被这么一问,苏晚怔怔地看向镜中的自己。 她满脸酢红,衣衫不整,如同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挨肏。胸衣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团雪白的奶子跳出领口,裸露在空气中;而身后的男人衬衣挺括整洁,仅仅是解开了裤链,居高临下地掐着她的后颈狠狠肏干。 一股无名火自心中涌起。 “被我肏成这样,恶心吗?”许兰亭一边顶胯,一边在她耳边暧昧低语。 怎么可能不恶心啊! “滚啊……你就是我的……一条狗而已……” 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骂着,用尽此生所有诅咒恶毒的词汇。身体却配合着他的肏干,甚至还摇着屁股往后撞去,生怕他改主意不愿意肏自己。 “继续,接着骂。我喜欢你骂我……” 许兰亭俯下身,自上而下,如同打桩机一般不断耸动胯部,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撞入肉穴之中,每一下都尽根撞入,直抵花心。 可怜的阴唇几乎含不住这根大肉棒,穴肉被肏得外翻出来,又被下一次顶胯狠狠撞入,溢出一股透明的淫水。苏晚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被肏飞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含着这根大肉棒,满足自己骚浪的小穴…… “傻逼……去死去死去死……呃啊啊……唔嗯……” 受不了这个抖M了! 苏晚嗓音逐渐嘶哑,直到最后再也骂不出来,只能恶狠狠地瞪着许兰亭,试图用眼神杀死他。 许兰亭觉得,她就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狼一般,瑟瑟发抖,却佯装凶狠地咆哮,试图吓退经验丰富的猎人……天真得有些可爱。 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再次将精液射入她体内之后,许兰亭揽住她的身体,圈在怀里把玩着,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刻。 “你……打算……怎么帮我回到苏家?再把我……送给那三个人玩吗?” 苏晚一字一句,艰难地说完这句话。还未恢复的嗓音喑哑低沉,睫毛颤动挂着泪珠,看上去可怜无比。 许兰亭伸出手,想要揉揉她的头发,被嫌弃地躲开了。 这样张牙舞爪才像是她。 “我会替你找一个合适的丈夫。等你顺利掌握丈夫的产业之后,我再帮你成为寡妇。” 苏晚脸色有些僵硬,确认道,“所以,你要让你的情妇嫁给一个阳痿或者秃顶的短命老男人是吗?” 许兰亭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笑。 “你可以……和我偷情。小心点,别被你丈夫发现就好。” ……天哪,这下谁分得清你和天才? 滚烫的泪水再次从脸颊滑落,苏晚睁着眼睛,有些颤抖地问道,“为什么……我的丈夫不能是你?” 微凉的指腹揩去了她的泪珠。 许兰亭的目光流露出怜悯,“苏晚,你认真的吗?” 她已经一边哭一边凑了过来,胡乱地亲吻着,将眼泪蹭得到处都是。许兰亭微微皱起眉头,本想推开她,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却犹豫了起来。 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唇,不管不顾地吻着,试图撬开他的牙齿。 吻技显得很生疏。 他松了口,任由她将香舌送入自己口中,吮吸着她的甜美柔软,心中微微动摇,终究还是没把伤人的话说出口。 好可怜啊,你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我了。 ======= 苏晚:这天才般的方案真是令人暖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