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集看谢娇这样,并不惊讶。毕竟一滴就能让人欲念陡生的东西,他给谢娇灌了一瓶。 可即便如此,也比清醒着被侮辱来的好。这般,也只当做了一场梦。 魏集虽不是正人君子,但也绝非趁人之危的小人。他克制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阴暗念头,捂住了谢娇的眼睛。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那颗小豆,修长的指节探入她的身体里,技巧性的抠挖插弄。 有一点赵阳没说错,宫里的内侍,对这事确实多有手段,深宫寂寞,不少人相互排遣。魏集没有兴趣,但到底也见识过几次。从头到尾,魏集都衣衫整齐,未露一片肌肤,只有谢娇光裸着躺在他身上,攥皱了他一片衣袖。 魏集只是用手指就把她弄泄了几次,其余地方,他都不曾触碰。待她气息平缓的闭了眼,魏集方才放开了她,解了衣服裹在了她香汗淋漓的身上。 他走近几步,从赵阳的腰间取下了匕首,唇边带笑,眼睛却幽暗不明。 魏集本只想得了那把匕首,让沉兰溪和谢娇也恢复记忆,可现在,如此好的机会,若能趁此割下他的头颅……他从刀鞘抽出匕首,白色的刀刃闪着冷意,只要他挥下去,父母兄弟姐妹的仇,就能报了。 他已经不再想后果,正待他想出手,一声微弱的低泣从身后传来—— “不要……” 他浑身一颤,猛的转身,就看见谢娇紧紧握着他的衣服,一抽一抽的,哭的委屈又可怜。 她并未睁眼,大颗大颗的泪珠雨点似的滑落,显然是被魇着了。魏集这才想起,谢娇年龄尚轻,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幻境,都是千娇百宠的大小姐,哪受到过这种委屈。 一想到她为了沉兰溪做到这种地步,魏集就百感交集,甚至隐隐有些不敢想的嫉妒。 冲动过去后,魏集也恢复了理智。要离开这里,突破点还在赵阳的身上,且弑君是大罪,他现在仅是凡人,若赵阳出事,他们全部都得给赵阳陪葬。在未找到出口前下手,并不明智。 只不过,就算现在不能杀了他,魏集也没打算让他好过。他冷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袖珍铜盒,对着赵阳的耳朵,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一只黑色、怪模怪样的虫子顺着盒檐钻出,蜿蜒的爬进了赵阳的耳朵里。这种虫子名为食脑虫,最喜食人脑浆,初时只是头部微痛,到后期,甚至能让人活活痛死,药石无医。魏集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到了手,现在正好用上了。 魏集从怀里掏出一把与赵阳身上一模一样的匕首,替换了过去,便像拖麻袋似的,拖着赵阳走到床边,粗暴的把赵阳扔到了床上。在迷香的作用下,赵阳毫无知觉,甚至唇角仍带着笑意,似在做着美梦。 他抱起谢娇,吩咐外面的宫人做好事后清理,便离开了内殿。除了轮值的宫人,或者各宫主子的心腹,其余的宫人皆住在宫外。 皇宫占地极大,各处殿宇楼阁,巷道小路,若是靠自己走,怕是天黑也走不出去。怀里的人,轻的像片羽毛,睡得一脸恬然,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还显小。 “像一只小猫。” 魏集不由得想到。 谢娇因是新人,所以暂且住在了宫内的临时住所。可现在她明面上承了宠,自是不能再回去和小宫女同住。于是,魏集便带着谢娇,回了自己宫外的住所。 他把谢娇放在了床上,便吩咐下人把文书送了过来,这半天下来,已经堆成了小山。等谢娇醒来,便看到魏集在光下奋笔疾书的身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