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沾了一个指甲盖大小奶油的衣领,说道:“我……也去处理一下。” 其他人也稀稀拉拉去洗手间处理干净。 霍泽早就知道这个蛋糕要毁,准备了两个,把另一个打开,利索的切成了小块,分到盘子里,先给寿星谢宴清递了一块,谢宴清接过,很自然地传给了季莞尔。 季莞尔在众人的目光下,很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 卓巧曼盯着季莞尔看,明明是商业联姻,也没有感情基础,他怎么就能对她这么好,像极了正在热恋期的小情侣。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衡,说道:“宴清刚才还挺护妻的嘛,都没让莞尔沾上奶油。” 唯一一点奶油只落在领子上。 除了她,所有人的皮肤上都挂了彩。 他的性子里有一股傲气,卓巧曼以为他会出来反驳一下。 然而谢宴清没觉得有什么,还应了一声,“嗯,应该的。” 霍泽调侃起来,“他这么有人情味的一面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见到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让他帮忙带饭,他硬是不肯带,让我饿了一个下午。” 谢宴清反驳:“你自己没长脚?” 这不就是顺便的事情吗,不过霍泽不好说,不然他又嫌自己麻烦。 季莞尔还以为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他一直对自己都挺照顾的,没想到在朋友面前这么有边界感,这倒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然而这种好可能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是传统意义上的家人。 卓巧曼默默生闷气,在别人打牌的时候在一旁喝酒,结果把自己给喝醉了。 晚上九点,陆南森他们玩了尽兴,要准备离开。 卓巧曼捧着红酒瓶子,口齿不清:“我好像有点醉了,揍不了了,棱在介里休息一晚嘛?” 谢宴清无情的那一面又展现出来了,他不习惯让人在家里过夜,“不可以,我让霍泽送你回去。” 霍泽过去拉她,她还躲了一下,“你们家不素有客房吗?” “客房不住人。”谢宴清说。 季莞尔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客房已经被她当做摄影间了。 卓巧曼最终还是被霍泽送了回去,客厅的满地狼藉留着明天过来的家政阿姨收拾,谢宴清感觉身上还是有黏腻感,去洗澡了。 季莞尔从主卧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她的礼物还没送出去,是一款名贵腕表,她挑了好久,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她又把它塞了回去。 她打开阳台的门,站在那里看风景,冷风抚过她的脸,让她清醒少许。 眼前的夜景很迷人,她的心思却不在上面,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但是又不信任她。 现在连她都矛盾起来了,是要和解,还是一直保持着这种搭伙过日子的状态。 谢宴清从浴室出来,见她趴在栏杆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风吹动衣服,显露出她的腰,那么细。 他拿着沙发上的外套去给她盖上,“小心着凉。” 她身上的冷风瞬间被隔绝,体感舒服了很多。 季莞尔转身,面对着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当初为什么要怀疑我啊?” 她是在怪罪,更害怕他的答案里有对她的不满。 谢宴清被她这句话问住,他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一个人,连她和谁相处都要探究,要研究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他以前不喜欢亲密关系,觉得麻烦,但是现在也深陷其中,而且一点也不看抗拒。 他直直地对上她的视线,放下傲气,认真地说道:“因为我在乎,我害怕失去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