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森在客厅都听见了,走过去敲了敲她的浴室门,“你怎么了吗?” “我摔倒了……”她用尽力气把内裤提上来,动了一下,疼得她龇牙咧嘴。 “要帮忙吗?”陆南森着急,拧了一下门把手,居然让他给转动了,他迟疑着,没有推开。 郎玥一个人住,洗澡没有锁门的习惯,这次是忘记锁了。 她也听到了门把被拧开的声音,她现在根本没法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而且他们早就坦诚相见了,现在没有必要矜持。她向门外喊道,“你进来吧。” 陆南森推开门,见到这个画面,下意识地挡了一下眼睛,非礼勿视。 郎玥只觉得自己难受,顾不及其他,表情委屈,“你能扶我出去吗?” “来吧。” 陆南森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乱看,脑子也别乱想,扶着她的手臂,“你可以起来吗?” 郎玥在她的帮助下用力,丧气地吸鼻子,“好像不行。” 陆南森帮她调整好意识,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郎玥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距离近了,她的不适感强烈了起来,双手放在胸前遮盖住裸露的地方。 陆南森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趴着,给她察看伤势。有些红肿,好想没有很严重。 “怎样,要不要去医院。” 郎玥已经缓过来一些,没有那么痛了,“不用,先上药看看吧。” 应该只是普通的摔伤,郎玥不想去医院折腾了,现在只想睡觉。 陆南森给他找了云南白药帮她喷,她感觉好了一些,舒服地哼了哼。 她的背部光洁白皙,小腰盈盈一握,穿着衣服的部位也引人遐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些未免想歪。再加上她这声轻哼,陆南森更受不住,他说道:“你别哼哼,我会觉得你在诱惑我?” 郎玥回头,警觉地看他,“你正常一点,脑子里别老想着那档子事。” “只有不正常的才会想吧,这么美丽的身体放在我面前,怎么会什么心思都没有,你以为人人都是柳下惠吗?” “闭嘴,我躺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你们公司组织团建,然后我才受凉感冒,才会注意力不集中摔倒了。” “你可真是会追根溯源,去团建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怎么就只有你在浴室摔倒了,还要我亲自照顾你。” 郎玥干咳咳两声,不想和他吵,“那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 陆南森给她盖上被子,把药放在床头。一声不吭走了。 郎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还真的走了,她把脑袋重新趴回枕头上,反思了一下,她是不是说太过了,他刚才是真的帮了她来着。 又过了一分钟,陆南森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杯水,“喝水。” 他还知道她想喝水,郎玥突然有点感动,除了她爸妈和乔子菡,也没人能这样给她端茶倒水照顾她了。 “谢谢。” 她接了过来,发现自己这个趴着的姿势不好喝,弱弱问道:“有吸管吗?” 陆南森又去冰箱旁边找一次性吸管,放进杯子里,举着水杯让她就着他的手喝。 郎玥张开嘴巴吸了一点,怕自己喝多了想上洗手间,也不敢喝多。 陆南森问道:“不要了?” “不要了。”她摇头,重新趴回去,苦恼着这两天怕是连下床都困难。 陆南森把水放床头,方便她渴了继续喝。 郎玥不好再麻烦他,催他离开,“你快点下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陆南森不相信,“你确定自己可以?” “我缓一缓就可以了,你快点走吧。” 陆南森心塞,她伤成这样也不让自己留在这里照顾她。 “那我走了。” 他这次是真的走了,郎玥听着关门声,趴了下来,这个姿势就是特别容易流鼻涕,她醒完鼻涕,用两张纸巾堵住鼻子,本来就困了的身体很快就沉睡过去。 半夜三点,郎玥突然憋得慌,她尿急,想去上洗手间。 她试着爬起来,腰部一用力就疼,不用力又起不来。 她在床上停顿了一会儿,尿意都快把她的睡意弄没了,看来要是不采取措施,人真的会被尿憋死的。 在膀胱受不住之前,她无奈打给了陆南森。 陆南森的电话就放在床头柜上,声音和震动都没关,半夜有人给他打电话,他想肯定是郎玥的,对抗着困意,睁开眼睛摸索手机,一看还真的是。 “需要帮忙吗?” 郎玥快憋不住了,声音很急:“嗯,我想上卫生间。” 陆南森下床,拿上从郎玥的玄关顺来的钥匙,他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他用钥匙顺利地打开门,上次带过来的拖鞋他没M.xIApE.CoM